“这三年来,一直没有少游的消息,没有想到少游你竟然跑到杨将军的帐下去了,怎么,京都玩腻了,你又跑去军中祸害杨将军去了?”
四王爷打趣的问道。
“四王爷有所不知,末将仰慕大将军久已,能在大将军帐下做事,乃是少游的福气,不过末将也确实给大将军添了不少麻烦。”
李少游笑着答道,随即就跟沈玉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李宰辅瞥了一眼自家儿子,黑了,瘦了,不过看起来到是更精壮了,再看看沈玉楼,这三年的军中磨砺,仿佛没有在沈玉楼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依然是温文儒雅,不像是个武将,更像是个文臣。
“你说你去军中也就罢了,怎么将玉楼也带去了军中,沈大人对玉楼可是念叨得紧。”
轩辕永瑜看向沈玉楼,沈玉楼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当初沈大人派人去兰城,意图将沈玉楼抓回来,可是去抓人的沈玉珂失踪,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可谓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四王爷误会了,并非是少游将末将带去了军营,而是末将主动要求去军营的,军中三年,末将受益良多。”
沈玉楼笑着说道,以往的他温文儒雅,现在的他依然不变,仿佛还是那个沈玉楼。
“不过是个娼妓之子而已。”
一道声音出来,李少游当即就要将人找出来,却被沈玉楼给按住了。
“少游,这是在宫中。”
李少游磨牙:“有些人当真是连畜生都不如,你给畜生一顿饭,畜生都还知道感恩,可有些人受了他人恩惠,却还要辱骂他人,这种人也能当朝廷官员,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怎么,我说错了,沈玉楼他不是娼妓之子?”
说话的是兵部侍郎左连,以前的兵部侍郎是沈大人,如今的沈大人被贬责为城守备,如今连出席宫宴的资格都没有。
啪,茶盏砸中左侍郎的脑袋,左侍郎整个人都呆住了,看向砸他的人,吓得当即跪下:“微臣该死。”
轩辕永照神色冷凝:“吏部是怎么提拔官员的,对保护我南齐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出言侮辱,寒我南齐将士的心,这样的人,如何堪大用?”
“请皇上息怒,左侍郎也不过是一时失言,更何况,左侍郎也没有说错,骠骑将军沈玉楼的生母确实是娼妓。”
“本以为左侍郎的错误,是吏部提拔人选出错,如今看来,跟四王爷有关啊。”
轩辕永照凉凉的说道,“一个人的出生无法选择,但是他有权选择自己的路,纵然他的母亲是娼妓又如何,他依然是我南齐的将士,为了保卫南齐江山,在战场上厮杀,值得我南齐每一个人尊敬,以出生论他人,最是肤浅,从今日起,再有人议论此事,一律严惩不贷,兵部尚书御下不严,罚奉三月,兵部侍郎降为员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