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沉吟半晌之后我众人愤怒的目光中走到楚楚可怜一脸委屈的黄心雅身边伸出右手搂上她那纤细的腰肢“老婆你别哭,我们这就回家”
“你干嘛?”黄心雅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密之举吓的跳了开去。
“回家呀”我保持着搂抱的姿势任由她逃离我的拥抱“怎么了?以前你不让我碰你,现在连抱一下都不可以了?”
“你……”黄心雅站在远处睁大眼睛瞪着我,半晌后从嘴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我知道你有洁癖讨厌男人碰你”我无奈的叹口气委屈的道“可我是你老公呀!连我都不让碰了谁还能碰你?”
演戏谁不会?女人演悲情戏可搏取别人的同情与怜悯,男人演悲情戏得到的是理解与无奈。
我的表现象极了一个欲求不满不得不在外面养个情人的丈夫。
果然,在我道出这段话与黄心雅跳开的动作后周围人群目光中的怒火消散了许多,他们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了然与理解。
虽然依旧不齿我出轨但至少他们不再鄙视我的行为。
遇上一个有洁癖的老婆对正常男人来说何其痛苦,在正常需求得不到满足的情形下在外面找情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我张开双臂等待着黄心雅的投怀送抱,而周围的观众也平复了心情开始进入看戏的氛围,他们也想看看这出家庭戏剧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尾。
“老公”黄心雅慢吞吞的走到我身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投进我张开的怀抱“咱们回家吧”
“好,这就回家”我强忍着腰助间软肉带来的剧烈疼痛微笑着对挤在我怀里还在用力掐的黄心雅道“回去后咱们得努力再生上两个儿子才行,不然我这辈子太亏了不是”
“好呀”黄心雅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吧?
周围群众传出了一阵叫好声,毕竟善良的人都希望看到美满的结局。
一场战争不管如何惨烈,它总有结束的时候,因为交战双方的能力与意志总有耗尽的时刻。
我与黄心雅都明白对方都有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当战局陷入僵持时,谈判与妥协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我与黄心雅各怀鬼胎的搂抱着离开了大街重新回到了酒吧再一次开启谈判。
我答应她留在这间名叫心雅的酒吧工作,而她则不再提让我随叫随到的条件任由我留在酒吧干我喜欢干的事。
而作为一个酒虫,留在一间专门卖酒的地方最喜欢干什么事?
想必是个人都会清楚。
我坐在酒吧大厅最幽暗的角落里,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两个已经喝空的酒瓶,而我正在打开第三瓶酒。
酒算不上好,不过却够烈!
在酒吧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了这种产自华夏东北方名叫烧刀子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