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北帝背上了弑君的罪名,他做不成皇帝,赫连一族也是一损俱损。”
“就算是为了帮公子,我也很乐意配合。
只有北帝地位稳固,公子才能继续荣华富贵,我才能继续和他过安逸小日子。
咱们目前的目标是一致的呢。”
钟飞一听这话,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莺莺,你对我真好!”
“那你和我去刑部,和曹羽儿对质!”
风轻歌总觉得她不会这么好心。
纳兰淑点点头,“好啊。
台本你们准备好了?
我必定背的一字不错。”
“什么意思?”
风轻歌都被她绕糊涂,她在说啥玩意儿?
叶南归倒是反应过来,脸色一沉,“造伪证?”
“对啊!我没骗你们,我真不知道宇文舟有没有杀害先帝和小皇子。
但我可以作证,是他下手。
我一面之词,未免太单薄,还不够把案子锤死。
你们再造点其他的证据,比如安排一个死士冒充当年下毒的人,再安排几个收买陈其的人……我负责指认他们是宇文舟的心腹。”
“哦对了,若要细致一点,毒药也可以伪造一瓶。
你们觉得如何?”
“反正你们怎么安排,我怎么配合。”
风轻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不过她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如今因为曹羽儿的栽赃,帝后处境艰难……如果做伪证,把这案了了,她也不介意。
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但叶南归却只是冷笑一声,站起身道,“轻歌,回家了。”
“欸?”
风轻歌不明所以,但还是牵着手跟上他走了。
钟飞莫名其妙,“你们走什么啊?
刚才不是还非要逼着人作证吗?
我觉得这办法挺好啊!别走啊!咱们再商量一下造伪证的细节。”
纳兰淑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浅笑。
“莺莺,你对我可真好。
现在外面风声不太好,我原本也担心对我们家不利……”钟飞也想起了这件事,感激地抱着她道,“不过现在有你,我放心了!”
纳兰淑浅浅一笑,继续和他说些柔情蜜意的话。
但眼中一片寒冷。
出了这么大的事,赫连祁北,夜染衣,你们该回来了吧。
这是她的一个机会。
倒是要好好感谢欧阳策,作死自己,照亮别人。
她一定要把筹码,卖出一个好价钱!……“你觉得做伪证不公平吗?”
风轻歌不明所以,“但是现在对方栽赃,我们以牙还牙,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
叶南归摇摇头。
他不是迂腐之人,而是不想让造伪证这个把柄,落在纳兰淑手中。
此事,绝不能和她谋划。
否则此刻,虽解了局。
但这把柄,将来必定成为更麻烦的局。
可出面作证又还真非她不可。
纳兰宇文两族的核心人物,只剩下她了。
只有她出面指认,才能推翻曹羽儿的污蔑。
绕到最后,又回到了原点。
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