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鸣在新加坡的律师事务所一年多的时间就打出了冯梓鸣的名气,她接受的案件基本都是华夏人,当然也有其他各国及其当地土著人。
如今冯沉舟两口子也算是安心了,不管怎么说冯梓鸣现在自己已经各方面都能自己独立了,完全不用父母操心了。
冯雁鸣的心他们老两口本就操不上她的心,现在又在那么远的地方,他们更加管不了她的事情了。
好在,现在俩女儿在事业上都很成功,就是这一个个的不结婚倒是让他们两口子操碎了心,但又不能说。
特别是老二,哪里敢提念她的婚事,她好不容易振作了起来事业做的热火朝天,万一说到她的痛楚又把她击垮了可怎么办?
所以,现在张筱雨倒是想通了,还劝说冯沉舟。
张筱雨最近迷上了刺绣,正在给念念做手工刺绣的夹袄,“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他们了。
只要一个个的都平平安安活着就好。
老大,现在跟我怄气,哼。
老娘看见她就烦,今年放假了把念念给我空运托运回来玩几天,至于她和那欧阳壹南爱怎么怎么滴。
梓鸣,说起来年纪还小,不着急。
至于我儿子,哼。
以后啊!有哪些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们好过的。”
一边看报纸的冯沉舟抬头看眼戴着眼镜绣花的张筱雨,“小心着点别把手戳了可千万别赖我。”
“嘶~”冯沉舟语落,张筱雨就戳了下自己的手指,出血了,好在这种绣花针戳了倒也问题不大,手指在唇边吮去血渍就无碍了。
可冯沉舟紧张的不行,丢掉手里的报纸上去就抓过张筱雨的手,“我看看怎么样?”
张筱雨一把夺回手瞪着丈夫道,“乌鸦嘴也就罢了,还假惺惺。”
冯沉舟,“天地良心,我怎么就假惺惺了,我都提醒你不要一边做事一边说话了……”“哼。”
张筱雨盯着冯沉舟冷哼一声道,“行了,少来,你就是听我骂了你家老大两句你心里不爱听了,不赖烦了才故意诅咒我扎手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冯沉舟好笑的不行又不敢笑,憋回去笑后低头抬起张筱雨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道,“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嗯?
几天不收拾你你皮子痒痒了是不是?”
语落,某人直接咬住女人的耳根子说了几句话,张筱雨完全听不下去了狠狠推了他一把,碎道,“呃呸。
你,走开,老了还这么不正经,一边儿去。”
张筱雨简直无法忍受冯沉舟那种一本正经说下流话的嘴脸了,关键这人从不再乎佣人在不在边上,想起一出就是一出。
冯沉舟自从老二出事后在他那张老脸上就没看到过一丝一毫的笑容了,最近随着老二的事业越来越好,人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精力旺盛,干劲儿十足,起初冯沉舟和张筱雨还是有些担心,可这么久衣来发现她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对,这才算是放心了。
冯沉舟也跟着就活过来了,整个冯家的气氛才烟消云散了。
这冯公冯沉舟又开始得瑟了不是。
冯沉舟乖乖坐在张筱雨身边,仰躺着的那种舒适的枕着手臂道,“你看看你,总是说我偏着老大,这不是挑拨离间几个孩子的关系是什么?
这天底下哪里有当父母的挑拨孩子们之间关系的,嗯?”
张筱雨继续冷哼,“我可没说你偏着老大,我的意思一直都没变过。
我是对你一直惯着老大有意见,才导致她长大了后就成了一匹野马,这才导致后面那么多幺蛾子事情出来。
若不是被你惯养着,什么都由着她,怎么会……哎,算了算了,不说了,一说起她来,我就一肚子气。
想掐死她的心都有。”
“哎~”冯沉舟叹气,“算了,还是不说老大了,这一说起来她,你就咬牙切齿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大不是你亲生的呢!”
张筱雨一门心思不想冯雁鸣嫁给欧阳壹南,可她那个不听管教的女儿却偏偏跟她作对,还搞出来个小孩子,这些她都认了。
这倒好,最后把她的二丫头给坑了,这个事儿就是他们冯家一辈子的耻辱如鲠在喉,她死不瞑目。
许久,冯沉舟叹口气说,“过几个月天鸣就去哈佛读书了,你若是愿意咱俩还是去新加坡吧!老二一个人在那边,我这心里还是不踏实。
这边倒也没什么事情,他们几个盯着就行了。”
张筱雨合了下眼,“都行。
我在哪儿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