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來依然睡不着满脑里都是那条又黑又粗的话儿不免在心里想那东西要是变大变粗该是个什么状态
想着就用手比划发现这事很恐怖尤其是对女人來说那么粗的东西要是进入自己身体还不得疼死
不过按照惯例第一次都会痛的貌似
不敢多想一想就失眠了
女高音断断续续一会沒了一会又有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逐渐消停
小凤以为这次能睡个好觉就听轰隆一声接着就是一声女高音尖叫跟着院里开始混乱到处是人跑步声喊叫声
有事发生小凤赶紧披了衣服下炕出去查看
最先出去的是张云龙听到一声轰隆声音似乎从张宽屋里传來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拿出枕头下的手枪子弹上膛人就往外走
马小虎也是呆了村里太平了许久能出什么事也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枪提着出去
一出去就听到张宽屋里有人呻|吟有女子啼哭云龙登时就疯了几步过去隔着房门问“谁在里面咋回事”
张宽的声音就从里面断断续续地传來“先别进來等等再说”
云龙起疑听张宽声音不对劲似乎很痛苦就想推门接着就是艳玲的声音高呼“别进來”
这回才把云龙止住后面小虎也到了两人一左一右拱卫在门口低声问“到底咋回事给个准话”
里面传來张宽吃力的说话声“炕-整-塌-了”
这是一个事故严重事故
塌的不仅仅是炕张宽也跌伤了腰据说宝贝也受到轻微的挫伤医生给的建议是三个月内不要同房
艳玲还好受了些惊吓人无大碍只是脸色一直不好看在医院里跟张宽一阵私密嘀咕几度落泪
从医院回來首先來看望张宽的是老五大喇喇地进來呵呵地笑“听说兄弟受伤了”
土鳖低头不好意思地回答“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老五就瞪眼珠子“我跟你兄弟讲话呢你回答什么”
土鳖就吹胡子瞪眼般地道“我是在替我兄弟回答呀”
老五不依“不行我要跟你兄弟见面叫他出來见我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土鳖就翻白眼“兄弟受伤不适合见外人”
老五才不管他过去直接把张宽按住扒裤子检查感叹“啧啧那天我出力让全村人都看了唯独我沒看见听说你这玩意大我还不信今天一见的确是大跟我的差不多”
张宽就鄙视他“吹牛逼我不信”
老五立马扒裤子“比比”
张宽瞅一眼“嗯咱俩差不多你有对象了么”
老五就一脸悲伤“别提了沒人能降住”
接着就是马啸天进來见老五在表情有些不自然笑着问张宽“身体咋样”
张宽呵呵一笑从炕上下來大大方方地走了两步抬胳膊动腿道“走路碰着稍微有点疼其他正常对了马叔你们家的炕怎么那么脆我还沒咋折腾呢”
老五就在旁边打趣“你还沒咋折腾全村的狗昨天跟你们叫了一整夜可把我们害惨了你还沒咋折腾”
张宽就一阵讪笑“那也是羊宝的功劳早知道就不吃那玩意了”
老五又聊了几句自行离去屋里剩下马啸天和张宽两人相视而笑
马啸天轻声问“昨天炕塌了你媳妇沒受什么惊吓吧”
“嗨她沒被吓死”张宽夸张地说“正上下动屁股轰隆一下炕塌了当时就痉挛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拔出來”
马啸天就尴尬地笑“你们年轻人体力好也正常那炕回头我让人重新拾掇下回你來保证不塌了”
张宽就笑“好说好说”
等马啸天离去张宽才长出一口气软在炕上用手按腰心道我去这狗贼真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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