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圣因祸得福,反过来吸干了那逍遥宫的刺客甚至还习得了吸血da fa,只不过内力不足的他,想要施展初阶的吸血da fa都是一剑困难之事。躺在了独孤傲雪的房间拖鞋扣了扣脚,叶圣想起一件事,正色道,“那刺客,似乎不是牛富贵派来的!”
独孤傲雪缓缓点头,坐在圆凳上斜眼瞥了叶圣一眼,“我早有猜测。”叶圣摸摸脑袋,“咦,你这人满机智的嘛,你怎么猜出来的。”“既然能在龙岗一手遮,就明牛富贵是个有本事的人,并不是无脑莽撞之徒,今晚刚刚发生了冲突,他定然不会再派人来,因为我们早有提防。”独孤傲雪揉捏着自己的手臂,刚才被叶圣吸取走些许气血,他的右臂有些酸麻,“若我是牛富贵,一定会慢慢等下去,等我们都在龙岗过得安逸舒适之后,再重金派出三名杀手,一击必杀!”
“你这人还真是阴险!”叶圣依靠着枕头,斜着眼睛盯着独孤傲雪,“以后我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你,不然,一定会被你追到涯海角,一生一世!”“你知道就好。”独孤傲雪扬起嘴角一笑,“我可是睚眦必报之人!”
一夜无事,虽然独孤傲雪和叶圣都受了伤,但是都不伤大雅。洗干净人皮面具重新贴在脸上,叶圣借着清晨的阳光推门走出房间,正对上在院中散步的马县长。马县长回头看了一眼隔壁独孤傲雪的房间,然后笑意盈盈步赶上来,“刘少侠早上好。”
“县长不必这么客气,给我刘波一个面子,叫我刘波就行!”叶圣呵呵一笑,“马县长真懂养生之道,一大早就这么勤快的在散步。”马县长汗颜,摸摸光滑和尚头,微笑道,“哪有!在下只是闲暇无事的逛逛,等着衙役将牛府的账簿都搬回来。”
从今起,税收之事就又回到马县长之手掌管了。叶圣微笑,“拿回账簿之后,第一件事可就是要减税啊!”“那是自然!”马县长挺胸,嘴边胡子抖动,“在下可是龙岗县长!身为父母官,自然要体恤民情,以曌朝法律行政!该收多少就收多少!绝不多一针一线!”
叶圣似笑非笑,他可没忘记,初次见面时,这位县长诉苦花钱买来的官,结果一毛钱都没有贪到。“那牛富贵这几日应该会安稳一些,县长你就专心办你的公事吧!”
“在下可不这么认为,昨日牛富贵派来的刺客夜探府衙,就明簇都不是什么安全场所!”马县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也只能提着脖子过日子了,刘少侠和独孤城主外出时,也要提防被人暗算。”
“嗯。”叶圣点头,“其实昨日刺客并不是牛……”叶圣戛然而止,一双鸡贼的眼睛一转,然后嘿嘿一笑,“马县长放心,那牛富贵昨日派来的刺客有去无回,他就不敢继续肆无忌惮了。闲暇之余,不如将昨夜的事情放风出去。”
马县长露出油腻狡猾的笑容,“在下明白,刘少侠放心,昨夜府衙被行刺的事情,在下已经派人传出去了,想必没几,整个龙岗就会家喻户晓!”叶圣哈哈一笑,欣慰拍了拍马县长的肩膀,伤人不见血,这马邦德,是个当官的料!
“一大早有什么事情值得如此高兴?”穿着一件精致紫衫的独孤傲雪推门而出,他白皙的脸与衣色相称,看起来风度翩翩,高贵典雅。马县长愣了愣,瞥了眼叶圣紧闭的房门嘀咕道,“我还以为昨夜两位是睡在一起的呢!”
“什么?”叶圣奇怪,马县长连忙哈哈一笑摇头道,“没什么事!两位今日是不是要去牛富贵的矿上?需要在下派人引领吗?”“不需要。”独孤傲雪摇头拒绝,“我和叶……和刘波两人缓步而去就够了。”“好,那在下先去忙了!”马县长低头告辞,谦卑模样显得独孤傲雪似乎才是这里的主人。
离开庭院来到堂内,马县长拿起笔,脑中都还在感叹,刘波少侠和独孤傲雪果然还是太在意世俗的眼光啊,其实,如今这年代,大家都已经不在乎所谓的男女之分了!
吃过饭,问明白矿山所在,叶圣和独孤傲雪离开六扇门朝龙岗南城门而去。矿山开采才不过两年,不过当地人都知道那山的名号,叫做金山。没错,是陈金山命名的。
金山距离龙岗有五六里地,地势坦平倒也不难走,陈金山当年甚至还动用县长的公款修了一条通往金山的道,宽两丈,斥资两百万银两。叶圣敢打赌,剩下一半都进了陈金山自己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