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被韩寒压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家奴不可置信的瞪着凶恶的双眼瞧着韩寒,韩寒不留情,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另一边脸上,韩寒语气阴沉的说道,“不想让你家少爷出事,就道歉!不然的话,你少爷少了一根头发,你都不是一个好奴才了!”
贼眉鼠眼的家伙也就仗着跟他品行差不多的少爷仗势欺人,现在他少爷都躺在他旁边呢,他再横,就是一个没头脑的奴才了。
刹那间,这个家奴脸上堆起何其和善的微笑,瞧着赛花红、柳云和她们身后围在门口一脸紧张的几个青楼女子们,快速开口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家奴一口气就说了十遍,韩寒冷哼一声,这种奴才,再怎么道歉,也是无济于事的,抓着他的衣襟将他扔回到了身后的家奴人群里,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左如烟却开口了,“给他令牌看看。”
左如烟这冰冷的话语自然不可能是对韩寒说的,掐着红衣男人脖子的白衣青年回头先是看了他家小姐一看,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怀里掏出一样小巧巴掌大的菱形铁牌,放在红衣男人面前一亮,白衣青年不咸不淡的问道,“识字么?”
红衣男人目光扫了令牌一眼,躺在地上的身子一抖,接着,韩寒就看到他脸上露出最难过也最难看的哀伤表情,“对不起,我错了!原来是左大小姐,求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吧!”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公子哥查明了左如烟的身份后就自称‘小的’,这冷冰冰的姑娘是有一个多么厉害的爹啊。感叹的目光瞥向左如烟,左如烟没注意,面无表情的白皙小脸盯着躺在地上的红衣男人,缓缓开口,冷声道,“翠红楼的老板娘以后就是我的好朋友了,如果你还敢来闹事,下场就不会是这么简单了,知道吧?”
“知道,知道!小的错了!”红衣男人这哈巴狗的恳求,让韩寒心里一真解气,同时也皱了皱眉,没出息的男人。
“放他走。”左如烟这三个字依旧令人浑身清冷,红衣男人却是心头一热,惊讶开心的点头,从白衣青年的双手下从地上站起,一脸欣喜的点头,瞪着大眼,激动万分的头也不回的领着一帮家奴跑走了。
韩寒身边的白衣男人将令牌塞回腰间,韩寒拼命瞅了一眼,愣是没看到那几个字刻的是什么,看到韩寒的目光注视过来,白衣男人微微一笑,双手抱拳对着韩寒做了一个礼,“兄台的身手不错,我叫高飞。”
“嗯,在下韩寒。”韩寒和高飞彼此做了一个礼,笑呵呵的看着面前高瘦面目清秀的男人,难以想象他也有一身好身手,“高兄,不会还有一个哥哥叫做远走吧?”
远走?高飞?高飞微微一笑,白净的脸上是温和的笑意,“韩兄弟真是幽默,我是家里的独苗。”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可以退下去了。”似乎并不喜欢韩寒跟她自己的下属高飞聊天,左如烟清脆冷冰冰的嗓音道,“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真是烦人,下次还有人来打扰,你干脆直接亮令牌算了。”
“是!大小姐。”高飞毕恭毕敬的对着左如烟弯了下腰,抬起头来,对着韩寒笑了笑打了一个招呼,他就转身走到了翠红楼角落藏了起来。
保护就保护,为什么非要躲躲藏藏的?韩寒心里好奇,挥着手让众人都回到翠红楼里去后,就疑惑的问道左如烟,“为什么不让高飞进来坐坐呢?”
左如烟淡漠的眼神瞥了韩寒一眼,红唇微张,说出了一个理由,“我不喜欢看到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所以让他站远一点我才舒服。”
“……”可怜的高飞,伴君如伴虎啊!韩寒正想要打听一下她的家世是何等厉害的时候,柳云走上来,眨巴着她可爱闪亮的眼睛,抱住韩寒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刚才看你那么莽撞,我都担心死了,你没有受伤吧?”
韩寒眼神接触到柳云柔和关爱的目光,心里一笑,嗯了一声,摸摸柳云的燕尾长辫,道,“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一拳都没有打到我,你就放心吧。”
这时候,人精赛花红看向了左如烟,谁都从刚才的事件当中觉察出了左如烟的处尊居显,赛花红笑眯眯一脸献媚的站在左如烟身边,陪着笑脸道,“刚才多亏了左姑娘相救,我们翠红楼才能平安无事啊,以后左姑娘如果还来我们这里,酒水一律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