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媚娘的长剑砍在程真的小腿上,顿时就砍不下去了,就如同当初在葫芦岛媚娘一剑砍在安禄山胳膊上的感觉一样,如同砍在铁上面的,不能伤了血肉分毫。
而没有受伤的程真,这时候,一条腿已经扫向了媚娘的脸蛋上,眼看着这条铁腿就要将媚娘俊俏的小脸蛋砸的鼻青脸肿了,还是韩寒快速出现,解救了媚娘的这张漂亮脸蛋。
毫不留情,一刀刺进程真的后背,刀尖都冒出了程真腹部,程真吃痛,浑身一个颤抖,力气顿时被掏空,跪倒在了地上。
从程真腹部拔出刀,解决了程真的韩寒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弯腰从地上捡起程真的那弓箭,然后递给了媚娘,“快!朝安禄山射一发!不能让他活着!”
媚娘喘了一口气,飞快的接过弓箭,半眯着眼睛,弓箭搭在弦上,瞄准了已经闭着眼跑到了百米外的安禄山的背影,“嗖”放箭而去,但是媚娘却突然被扳倒了。
腹部流着血的程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穿着粗气浑身的力气都在流逝的他刚才一脚踹在了媚娘的脚腕处,媚娘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那射出去的弓箭,也被弓箭拍到,落在了地上,直直的cha jin眼前的沙地里。
“草你麻辣隔壁的!”韩寒恼怒的看着安禄山的背影越跑越远没了影子,气愤不过的一脚踹在程真的脸上,诚征哼了一声,这时候却老实了下来,捂着肚子静静的躺在这沙地上,闭着眼睛,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他没死,那我死的就值了。”
韩寒一愣,这个男人临死前还要挽救他的兄弟,这是何等的义气和忠心,眯着眼睛蹲下身子,看着吸气少喘气多的程真,感叹道,“曌朝若是有你这样的将军大臣……”
后半句话韩寒没好意思说,媚娘却丝毫不介意,冷着脸走过来接上,“曌朝有你这么一个敢送死的将军,那么我这辈子都不会攻进京城了,是条汉子。”
“多谢夸奖!”咳嗽一声,程真静静的躺在这沙地上,苦笑了下,“小时候,我们两家吃不饱饭,于是人家富裕家里的大米和肉,可是我们当年太年轻太傻,厨房那种地方,人来人往,岂不是很容易发现我们?于是第一次偷,就被主人家抓到,狠狠揍了我们一顿,让我们一天下不了床,东西也没吃到……”
程真睁开眼,看着蔚蓝的天空,尽是回忆,“后来,我们饿的实在不行了,安禄山,他又开始去偷人家的东西,不过这一次是在大街上,而且也不带我,偷到了东西,就回来分我一半,没偷到,挨打的也是他一个人而已。”
吐出一口血水,程真缓缓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此周而复始将近三年,安禄山不知道为我的一口饭,挨了多少次打了,他从来不提,但我记得,后来我们拜师学艺,我就苦练轻功,希望有一天能帮他偷到想要的东西。”
“没想到的是,我再也不能陪他继续去偷窃这曌朝江山了,幸好今天,我用我的轻功救了安禄山一次,也值得了啊。”程真感叹的闭上了双眼,而韩寒则在为两个小孩子的痛苦生活感到悲哀。
低头看着程真安静等死的模样,感叹了一下两个男人之间的钢铁友谊,韩寒开口问道,“你的尸体会还给他的,有什么遗言么?”
“有。”程真再次睁开眼,缓缓说道,“你问他借我的一百两银子什么时候还,要让他记得一文不少的送到我家里。”“……”
程真死了,而被他挽留了一次性命的安禄山,闭着眼奔跑了一段距离后,终于被东北的骑兵救到了。
没有恋战,一帮骑兵护送着安禄山立刻回了锦州城内,招来了大夫,一番紧急的治疗后,安禄山可以看见东西了。
阴沉着脸,登上城墙,眺望着远处没有任何人影的沙地,安禄山知道,自己的兄弟,程真不会再回来了!
“武媚娘啊武媚娘……”阴沉着脸感叹了一声,自己果然还是太冲动,为了瞧瞧美人的脸蛋,丧失了自己兄弟的一条命,值么?
我要亲手斩下武媚娘的脑袋!祭祀程真兄弟你!握紧拳头,安禄山杀气冲天,“吩咐下面士兵加勤训练!我们要和武媚娘的大军,争一个你死我活!”
安禄山守在一个锦州城内大发脾气,而韩寒和媚娘,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军营之中,程真的尸体被人运送到了别处保管,回到帐篷里后,韩寒第一件事情就是脱衣服,同时呲牙咧嘴的说道,“安禄山那一掌可真是不留情啊!”
帐篷里,太后不知道去哪里了,媚娘正去和几个副官沟通战术,韩寒一个人也放得开,上衣解开,然后就看到了胸前的一双掌印,这尼玛是铁砂掌啊?拍了一下而已用不用这么严重啊!
胸口到现在还有一种疼痛的感觉,韩寒呲着牙喘了一口粗气,然后就去翻箱倒柜,找出来一瓶清凉药,平躺在床上,然后伸出手将清凉药粉缓缓洒在自己有些通红的胸口上,嗯,这样就舒服多了。
闭上眼睛,韩寒正感受这雪碧透心凉的时候,突然鼻间闻到一股味道,这种味道,似曾相识,但是,是什么呢?
韩寒微微皱眉,睁开眼睛左右侧头看了看,这是自己的那张床,不过是太后在睡着,掀开身下的被子,韩寒眼睛一亮,顿时恍然大悟。
蜷缩在角落的草纸窝成一团,我说这种情景怎么似曾相识呢,原来,是做完了凹凸运动后留下的遗迹。
莫非是太后……韩寒不自觉的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笑容,轻轻拿起这团草纸,果然,有一种淡淡的淫·靡味道散发出来,嗯,太后果然是极其重视贞操的女人,即使是饥渴难耐了,也是自己解决啊!
心里有一种淫·荡的念头升起,放弃了‘奥利奥’的想法,韩寒重新将这草纸赛会到被子下,视而不见,而就在此时,帐篷的帘子毫无预兆的掀开来,走进来的,正是面色不善的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