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芹猛然又吃了一惊,不过这次她却闭口不言了。
马明辉再次猛然一拍桌子道,“王雪芹,我们你应该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赶紧说清
楚你存折上的几百万是从哪里来的!我告诉你,我们没有确凿的数据,是不可能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几百万存款?
天啦,他们居然连这个都查到了!看来真不是盖的。
王雪芹听了这话又是一阵心慌,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她不为自己辩白也是不行的啊,于是急急茫茫开口道,“那——那些钱都是我做生意挣来的。”
“什么生意?难道韩向东没有告诉你,你是不能够从商的吗?”马明辉厉声问道。
“......”
好像韩向东曾经是这么说过啊!王雪芹听了这话顿时一阵无语。
“啪!”
雷军见这女人忽然又埋头不语了,随即又将办公桌拍得山响。
王雪芹吃了这一吓,肾上腺激素迅速分泌,哭着脸叫道,“同志——我,我要上厕所!”
“憋着!什么时候把问题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去上。”马明辉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王雪芹瞬间觉得天都要塌陷了一番。
马明辉又道,“老实交代刚才我提出的问题,你存折上的六百二十八万巨款是哪里来的?”
六百二十八万?
天啦,他们居然连具体数字都查清楚了!王雪芹的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再也不敢隐瞒了,哭哭啼啼道,“那些——那些都是向东,哦不,是韩向东的狐朋狗友转给他的,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都是哪些狐朋狗友?!具体的名字说出来!”马明辉问。
王雪芹道,“我——我知道有一个叫谢少的人最近给他打了几次款。”
谢少?
莫非是谢东升?!
雷军一阵迟疑,立即将嘴凑到马明辉耳边道,“那个阿东在临死前给某人打了一个神秘电话,我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获取了他们的
通话声音,那个声音跟韩向东很接近,我估计她所说的谢少就是这个谢东升。”
“除了他,恐怕也没别的人了。”马明辉断然地点了点头。
现在基本上掌握了韩向东跟谢东升勾结的确却证据了,想要搬倒他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了;于是又问了王雪芹一些问题后,马明辉就让这个傻女人在纸上摁上了她的红手印,签上了她的大名,这才打开了她手上的手铐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这就可以走了?”
王雪芹还有些纳闷,一脸疑惑地望向几人。
雷军憋着笑喝道,“难道你还想让我们将你关几天号子?”
“不想,我立马就走!”
王雪芹急急跑出了那间神秘的小屋,手包和手机都还在身边,这个女人意识到刚才的事情还有些诡秘,赶紧拿起手机给韩向东
打起了电话;没想到电话居然通了,韩向东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王雪芹,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不知道每天的这个时刻我
都在午休吗?”
“向东,你——你没事啊?”
“妈的,我能有什么事啊?!你犯傻了?以后给老子少打点儿麻将,早点儿回家去弄晚饭!”
韩向东骂了几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一脸茫然的王雪芹这时才知道上了大当,急急地折回修理厂后门去找那辆车和那四个检查的人,可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完了,这下全完了!”
估计自己男人前程尽毁,王雪芹蹲在马路边就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本来勒,这个女人还想跑路的,不过抱着韩向东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事儿的幻想,她又抹干了脸上的眼泪,强做镇定地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往自己家里赶去。
马明辉带着几人出了汽修厂后门后,肖文迅速开车迎了上来;按照事先的计划,夏雨婷直接开着车回到了城西,马明辉他们则坐着车朝春晖公司的方向进发。
“军子,将刚才的视频资料和咱们搜集到的证据直接传给他,同时也给东海上传一份吧。”坐在车里,马明辉又开始了他的运筹帷幄。
“轰隆隆!”
“啪!”
“卡拉!”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忽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街上行驶的汽车纷纷在马路上跳起了舞蹈;高楼的窗玻璃,瓷砖,纷纷从墙上碎裂开来往下急掉,路边的电线杆,广告牌顷刻间就东倒西歪起来。
大街上的行人也像受惊的麋鹿一样往四处乱窜,不少相向行驶的汽车更是直接撞在了一起。
地震来了!
这是事发后两秒内马明辉的第一反应。
“快,把车子开到开阔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