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那个舔舐的舔字还没有说出来,陶李就突然听到一声“卡!”
好像掌控大局的导演制止了演员的表演一样,陶李扭头就看见一个戴黑口罩的男人,身材高大,手里拿着个手机。
那男人隔着口罩发出笑声:“再继续就过头了,给我知耻一点。”
虽然还没想起来是谁,但随即,陶李意识到危险刚要大叫,那男人扑过来一张毛巾直接盖他脸上,快到陶李刚张嘴就只吞到一口麻醉药的味儿。
怎么会....不可能、
陶李倒下去,薛瀚直接拿绳子给他捆上。
冬明月本以为薛瀚会来拉自己起来,但也是她自作多情了,自己站起来后,突然意识到脚崴,“嘶”了一声,发现刚才陶李推她太猛,真的关节有点错位。
冬明月自己掰着关节,回归正常后,站直过去帮薛瀚一起捆上陶李。
“刚才的都录下来了。”陶李很快就被一阵耳光扇醒,迷茫睁眼,看见冬明月拿着个手机坐在自己对面。
“刚才那个人....是谁?你敢....叫、帮手?!”
陶李浑身被捆绑的跟个粽子一样,在床上挣扎,本想大叫但根本喊不出声,说话时喘气都困难,只能是无力开口。
冬明月直接打开回播,给他看录像。
“陶李,你也是真的敢,居然算计我?”
冬明月大肆冷笑起来:“在威胁人这一方面,我算是你祖宗。你是真的有点病态呢,居然想这么对我,啧啧,你看你的犯罪过程都被录下来了,你爸爸看见的话会很开心吧?”
“打电话的话怕被我录音,但见面就只能是被录像了,跟我相处你还想占上风?”
冬明月继续以彼之道还彼之身,用语言折磨着陶李的神经。
她用手机拍了拍陶李的脸,陶李扭转脸想咬她的手,满脸愤怒如恶鬼一样:“冬明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难道不是好朋友吗?”冬明月畅想一样眺望窗外,“你那时候在操场怎么跟我说的,说和我继续做朋友,想要帮我....从那时候你就开始算计我了吗?”
“快说,是不是?”
冬明月掐住陶李的下巴的时候,自己都有点惊讶自己重生一世,怎么做的事比上辈子还刺激。
上辈子到底如何苟且算计,不过是钻男人被窝,防御那群同行的狗来咬,也没这样主动恐吓过别人。
“是又怎么样?呵,反正我现在无所谓了,有种你就杀了我。”
陶李认命的闭上眼。
但陶李突然听到滴滴的声音,一看就愣了,然后用毕生之力破口大骂:“你xx的,冬明月你竟然还在录音?”
在自己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还是被冬明月钻了空子被她录音,承认了一切都是自己主使的....
陶李悲愤至极,冬明月却也没有继续穷追猛打。
否则陶李真要崩溃了。
“我就是在录音又怎么样,只要你不针对我,我也不会和你两败俱伤。”
冬明月说:“那就这样吧,这事翻篇,你不告发我,我也不告发你,怎么样?”
别的认真学习普通生活的同学怎么会知道,冬明月和陶李都已经进阶到这种成年人算计游戏了。
“没那么简单....三机组可是给了你三十万呢,他们就等着威胁你和你爸,让你爸给他们钱。”
陶李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蹬腿。
“你们敢这么对冬泽?”冬明月道,“不怕冬泽报复?”
不知为何已经不开始称呼冬泽为父亲了。
陶李躺床上看着酒店精致的吊灯,心想冬明月还是不懂。
“冬明月,我承认我比你幼稚,但是你别把你爸想的多厉害,我爸比他可厉害多了!”
粗浅小地方,市内的卑鄙泥潭游戏,日复一日上演着。
房门外,薛瀚默不作声地站着,背靠门,聆听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危险他会立刻冲进去,但以后有什么危险,他也要全部帮冬明月照单全收吗?
打开手机,薛瀚看见交易所给他发的信息。
薛瀚的二叔也给他发短信:【你怎么突然换股票了?原来的房地产多好,正升红呢!】
薛瀚一概无视,懒得解释。
虽房地产很好,但现在最重要的也最应该红的,是家电和——互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