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大人和夫人,终于修成正果了。
热水随时都准备着,景寒遇一声吩咐下去,下面的人都在不停的忙碌。
景寒遇的卧室乃三进居室,最外间是用来吃饭会客的,不过一般会客都是在前厅或者书房。
吃饭,他也没有在自己院子里吃过,故而,外间也就是个摆设。
中间是用来沐浴,偶尔休息,比如午休之内的,靠窗户有软榻,而他也极少用到,此刻放了一个大的浴桶在里面。
而最里间就是睡觉的地方,除了床以外,就只有在靠窗户边上,放着两把椅子,中间一张不大的四方茶几隔开。
然后就是一个梳妆的桌子,上面只有一个铜镜,很是简单。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不过能被景寒遇挂在卧室,想必也是珍藏画作。
屋子里面陈设十分简单,一眼就能看完,外面的水准备完毕之后,下人门就退了下去。
景寒遇小心翼翼的把月展颜抱起来,看起来是累极了,他这般动作,月展颜完全没醒。
将她放进水里,同时自己也进去,帮她洗了以后自己也清洗了一番。
两人清洗干净之后,他大手一挥,直接重新换了床单,不过是随意的铺了下,只能等月展颜睡够了,才让下人进来换洗。
洗完之后,身上舒爽很多,月展颜直接朝里面翻了个身,熟睡过去。
而景寒遇则没有再睡,他穿戴好以后,让人把浴桶撤了,不要打扰夫人睡觉,而他,则是去处理这件事去了。
刚出院子,展风就跟在他身后。
“人在哪里?”
“回主子,都关在柴房,可要把他们提出来?”
“不用,直接去柴房。”
柴房一共关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走路不稳,把盘子扔到月展颜身上的那个侍女。
虽然看似无意,可还是被她们给带回来了,三人中,也只有她最为镇定。
景寒遇来到柴房门口,并未进去,而是就在外面站着,展风去把那三人给带出来。
三人身上都有些狼狈,被展风解开身上的绳索之后,将她们三人赶了出来。
外面,景寒遇一声寒气的盯着她们三个,三人不觉得打了个寒颤,纷纷跪在地上,咬着牙,不敢抬头。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景寒遇直接开口,听到他毫无感情的声音,冰冷入骨,三人身子都不禁发抖。
“丞相大人,奴,奴婢,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奴婢只是被绊了一跤,才会冒犯到丞相夫人,但奴婢真,真的不是故意的。”
“丞相大人,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奴婢只是经过夫人以前住的院子,就被人打晕了,奴婢的清白还丢了,奴婢也不想活了。”
两个女孩都在努力的为自己狡辩,旁边的男子却一言不发,景寒遇的目光看向他,他却猛地起身,想要撞柱。
展风见状,一脚将他踹开,那男子直接在地上滚了一圈,想死都没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