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像是一点不记得那天的事。他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但的的确确被她微恼的模样讨好了,霎时间起身上前,声音慵慵懒懒,眼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吃醋了,嗯?”
云意珏哪里能想到他会离自己这样近,方才说话时他灼热的呼吸让她心脏骤然缩紧,像是被小猫儿在挠一样,有些羞涩。
这个人,怎么怎么完全不是当初那个一撩拨就害羞的人,反倒学会了反客为主!云意珏暗暗叹气,后退几步,心中无奈地想: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晏敬尧感觉到了她的疏远,眸色黯淡了几分,只脸上一副笑容仍旧未减,却听得罪魁祸首一副若无其事的道:“我今日是想请敬王殿下帮一个忙,让揽月楼花魁玉妆姑娘脱离这风月之地。”
晏敬尧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这小猫儿,怎么现在还管起了人家花魁的闲事。“呵,花魁姑娘那般貌美,你就放心我来做?”不论如何,她这样淡定的让自己帮另外一个女子,就是不行。
云意珏在这事上迟钝得很,她没理会他语气里的幽怨,一个劲儿拍着马屁:“敬王殿下向来不近女色,又足智多谋,小女子自然放心。”
晏敬尧轻笑出声,他倒是对自己放心的很,但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他微微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声道:“你倒是信我,待会让她随我进来作画吧。”只不过他要是不近女色,她又算什么呢?
后半句话隐去不说,晏敬尧不答反问,“报酬呢?”
云意珏看着这个一向清冷的敬王殿下此刻像一个讨夸奖的孩子一般微微扬起头,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倒是有些可爱,语气没来由的软了几分:“王尚书那次不是给了嘛。”
她此刻正低着头看着脚上的绣花鞋,本来指的是她帮他拿到密信的事,在晏敬尧眼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方才的不快瞬间消失——原来小猫儿还记得那晚的事。
“那可不够。”他的眸色瞬间变得危险,里面多了几分灼热的欲望,云意珏只感到清冽的龙涎香越来越近,本能的想躲开。
却不料下一秒她就落入一个滚烫至极的怀抱,他灼热的呼吸轻抚在她的耳际,身子瞬间酥麻的不像话,语气里带了几分宠溺:“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他这话,云意珏瞬间想起醉酒那天自己主动逗他的事,只不过自己后来没出息的睡着了,天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还有他说什么不是第一次,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云意珏有些怔住,但无奈他的臂弯实在力量太紧,她挣脱不开,只能感觉到隔着衣料他急促的心跳,和有些纷乱的呼吸。
云意珏羞赧至极,头低低地垂在胸前,头皮都有些微微发麻,脑袋里一片混沌,更别提红的能滴出血的面颊。
幸而只一刻,身后的男人极为克制的收回手,云意珏如蒙大赦,赶紧挣脱出来,只从脸上到耳后根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烟霞——她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何主动招惹他呢,这样下去,稍有不慎就会把她自己赔进去啊!
晏敬尧看着眼前羞涩至极的小女人,心里很是满意,嘴角笑意渐浓。只不过这丫头说话向来半真半假,他不明白她的心意,不好太过放肆,今日只能暂且让她逃了。
他声音沙哑魅惑,还带着方才来不及平复的喘息声,颇让人浮想联翩:“你是真不明白吗,傻珏儿。”他心里清楚得很,她的一次次接近,虽然于她而言都是有目的的,但是从第一眼见到她的那刻起,他便注定是她手中的棋,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云意珏虽然前世今生都没有过真正的男女之情,但哪里能这样了还不明白,只是,只是自己对他究竟是利用,还是喜欢呢?
似乎是没有要等她回答的意思,晏敬尧轻点了她的眉心,嘴角仍旧挂着春风般的笑意,“呵,快进去吧,我去帮你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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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众网课的连绵炮火,枪林弹雨,狼烟四起之下,小影九死一生,前仆后继,信念坚定,百折不挠的逃出生天,终于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食不果腹,寝食难安的写完了这章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男欢女爱的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