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房子他们家是不会给周锐的,她来要了多少次?不都是铩羽而归?
周寒颖并没有多看赵治一眼,一个中年男人而已,老老实实的站在周锐身后,从出现就跟个木头似的,周锐请的保镖?
也太瘦弱了一点,像个白面书生,根本不吓人!
地板上的漆早就掉的不成样子,角落肉眼可见到灰尘,还有吃过的盒饭袋子随便的仍在一边,墙上几幅值钱的画作不知去向何处,角落里的花瓶破了个口子,很深很深的翁。
周锐记得这个花瓶外公生前最爱惜,回头沦落到舅舅的手里,竟然被糟蹋成了这样!
周锐心里窝着一股火,那火越烧越旺,连胃部的不适感,都能忽略过去。
“小锐,你可不能这样,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这虽然是你外公留给你母亲的,可这也是我家,我和你舅妈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个房子,你把我们赶出去,我们能去哪?你做人得讲良心。”周鸣当着外人像个人样,跟她说话和和气气,倒是没忘了他的身份,是周锐的舅舅呢。
周锐也没忘,十八岁那天她第一次回来要房子,王秋月话说的难听,她怼了几句,周鸣直接动手给她一个巴掌,从头到尾,一句话没和她说,上来就动手。
那一巴掌打在周锐脸上,也打进了她心里,把她们甥舅的感情打没了。
从那以后周锐再没当他是自己舅舅。
“就当我六亲不认狠心无情,我不跟你们废话,你们不把房子给我空出来,那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咱们法院见!”周锐压抑着怒火,向后退了一步。
赵治这时主动上前来,给周鸣递了名片:“我叫赵治,是周小姐的代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