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心里更慌，周洋直觉太敏锐了。
“没有啊。”她尽量保持声音平稳，透过小窗口看见自己在小视频中的表情，把自己鄙视了一通。
真没出息。
“我不信，你把摄像头转过来。”
周洋这边说着，宋耀在旁边一个翻身下地，躲在床下，周锐把摄像头绕过去给他看。
“瞧，没人，你别疑神疑鬼的，吓唬我，我害怕。”
“害怕？过来找我，我抱着你睡。”周洋笑着说，眼底有光，忽明忽灭的，周锐就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危险。
“那么远，我怎么过去？明天还要上学呢。”
周洋刚才一晃就看见挂在衣架上的男款衬衫，认出是宋耀经常穿的那件，也不拆穿，心想着看来她是知道……如此，他也稍微放心。
“好了，不扯了，给老公亲一下，睡了。”
“好。”周锐也对他做了个含蓄的亲亲表情。
周洋心满意足，结束视频通话。
宋耀从床底下爬上来，对她的鄙视不经遮掩。
“你俩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到什么时候？他也不给你个准信儿？”
“算是给了吧……”周锐响起他临行前那晚说的那番话，大意算是表明喜欢她。
“搞不懂你俩这种关系，这要放在6、70年代，你俩这就是搞破鞋，流氓罪。”为啥，凡事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周锐低着头，给周洋找借口：“他身份不方便，不能对外公开。”
“不公开他可以承认啊，给你个承诺，能怎么着他？”宋耀抱起肩膀，晃动起两只白腻腻的脚丫子。
她个头高，脚丫都比周锐大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