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林手腕顿时一股扯断般的撕裂感,吃痛间放开了剑柄,踉跄向后退后两步,面色犹如猪肝色一般,浑然不复先前那般风度翩翩!
“哎范公子,你可要小心一些,这才刚说完你怎么又把剑往地上扔呢?”
杜白眼疾手快接住剑,其掌间一道不起眼的光芒闪过,剑的重量瞬间便恢复了正常,旋即似笑非笑地望向正惊疑不定望着他的范毅林。
“如果你当真不喜欢这柄宝剑,也别随便乱扔啊,砸到自己也就罢了,万一砸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呀。”
苏芷柔也察觉到了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上前来看了看,伸手从杜白手上接过这把剑掂了掂,却没察觉有什么异样,不禁有些担心地望向范毅林。
“范大哥,难道你今天真的生病了吗?”
“我……”范毅林却是有口说不出来,尤其是刚才那把沉重无比的剑在苏芷柔这个女子的手中也是轻松无比,更是让他有些张口结舌。
他迟疑了一下,上前两步左手接过剑来,果然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直觉告诉他可能是杜白动了什么手脚,可是他却没找到任何的证据,心中有些被人坑了的愤懑与憋屈。
此时右手手腕处的疼痛将他拉回到现在,深吸一口气,面露几分勉强的笑意:“芷柔妹妹,可能的确是我大意了。只是现在我的右手受了伤,怕是要静养些时日,昨日答应你的那件事,我恐怕是去不了了。”
“啊……”苏芷柔面上有些失落,不过看他手腕上的扭伤红肿,也不好勉强,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我没事的,范大哥你好好休息一下。”
“嗯。”
“这……”苏芷柔似乎有些失望,咬着嘴唇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息一声,“这可怎么办……”
只是当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杜白时,却又是轻哼一声,干脆又坐回到石凳上,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根本不打算多看他两眼。
杜白倒是乐得省事,加上小小地教训了一下那个厚脸皮的家伙心情不错,转头便打算继续出门锻炼去。
比如在附近跑两圈?再做十个俯卧撑……
他也没打算一口气练成什么健身美男,而是简单锻炼一下身体,不至于像原身那般病弱,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比走路稍快一些的速度慢跑着,偶尔看见早起的村里人还会友好地打个招呼。
这些乡村的人大多还是淳朴的,不管认不认识,打招呼都会热情回应。不过在他们眼中,这个衣着普通的青年大概是苏家的下人,才会这么早在这儿跑步。
唯一有些意外的是,在跑圈的过程中偶遇了一伙刚进入村子的风尘仆仆的男男女女。
四个人,两女两男,且看起来衣着虽然不张扬但也是名贵的锦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