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和他并肩走在那漫过人腰的草丛，侧眸看着小程简，心中满是欢喜。
但欢喜之余，还有些犯嘀咕。
这白月光当得太过取巧，没有什么刺激人精神的大事发生，只怕程简醒来之后会不记得她。
在莫兰打量小程简时，许是目光太过直接，让小程简无法忽视，只得转头问道：“姐姐，我脸上可是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洗干净吗？”
“没有。”莫兰摇摇头，十分敷衍地拿出烂大街的理由，“只是觉得你有些面熟，不由多看了几眼。”
小程简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随即走了几步后低低说一声，“姐姐，你是天灵门中人么？”
莫兰有些疑惑，这么早就有赤泉天灵门的戏份？
“你怎么会这么问？”
小程简神情有些苦涩，“方才姐姐看我眼熟，我想肯定是见过我那些堂兄弟，他们和天灵门有些渊源。亲戚之间总是有些相像。”
莫兰想了想，摇头道：“我和天灵门不熟，看你眼熟，估计是觉得你亲切吧。”
小程简听到她这勉强算得上称赞的话，青白色的脸颊底泛起了隐隐红光，抬手指着前方芦苇深处，“快到了，前面有个活湖，里面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