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棒槌,连邪祟来过了都不知道。
羽止彦不死心拿着桃木剑继续在家塾内布阵,嘴里还嘀咕道:“既然来过了,不会逃得这么快,看我把它给揪出来。”
“别守了,早跑了。”
“为什么?”筑基小弟子手中还拿着笔记。
“我看这邪祟有些眼瞎,竟然是分不清男女,竟认为我是那陈文才,将我拖入了结界中。”莫兰哼道,“难道是我的声音还不够娇美,女性特征还不够明显吗?”
羽止彦眼神上下打量着一身素白道服,略微有些单薄的莫兰,有些欲言又止。
“七师兄,我看你的眼珠子也不要好了。”莫兰冷冷地说道。
羽止彦赶紧别过头去看下那筑基观光团,小弟子更是噤若寒蝉,低头假装认真的记笔记,其他弟子凑在一块看他记笔记。
小弟子脑子发愣,在本子上写下“女性特征”这四个大字。
其余弟子目瞪口呆,缓慢地抬起头,无声地向他竖起大拇指。
那弟子豆大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赶紧胡乱划掉。
好在莫兰还处在被邪祟逃走的挫败之中,没有心情留意观光团的胆大包天。
翌日,陈益丰得知皞白派一行人在知新院内呆了一宿,却未见来报除祟情况,心中有些不安,一早就带人来看。
皞白派几个弟子夜猎时也曾睡过邪祟巢穴,这有片瓦遮天的知新院虽然闹鬼,但也算清净。
所以四人在布了阻邪阵法之后,坐在阵法之内入定。
莫兰睡得正沉,突然门外传来规矩的敲门声。
又是不到卯时,总有人扰她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