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流的每一滴血心疼。
云战装了一会儿沉思者,点头哑声说,“不要耍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我知道。您放心,我绝不耍花样。我书房里有伤药,您如果不放心,我陪您一起过去拿。”
云战摇头,“一点小伤不碍事,我只在你这儿躲躲,等追杀我的人走远了,我就离开。”
顾乔心里急得不得了,却装作慢一拍的样子,大惊小怪的说,“不处理怎么行呢?天气这么冷,会恶化的。”
“好吧,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云战装作被说服。
顾乔这才满意了,她从书桌柜子里拿出时渊给的金疮药和内服消炎药,把消炎药放到一边,拿了金疮药,拔开云战衣服的裂口给他上药。
期间,她不经意撸了一下袖子,左手腕上形似手表的变声器落入了云战眼中。
云战立刻惦记上了。
他一直在琢磨顾乔变声的事。
据他刚才观察,顾乔没有用口技。
想到她是“机关大师”,云战倾向于认为,她的变声借助了什么稀奇玩意。
等顾乔为他包扎好伤口,他握住她的的左手手腕,指着变声器问道:“这是什么?暗器?暴雨梨花针?”
有暗器说明她是危险份子……他故意吓她?
顾乔:“……”
真的被吓到了。
她不想被云战当成危险分子杀头,也不想暴露真实身份。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呵呵,是手表。就是可以戴在手上是钟,你看,这上面有时辰名称。”
这款变声器的确是手表的外形,她这个谎撒的很轻松。
云战就着顾乔手细细看上面的时辰指示,时针和刻针,两人不知不觉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