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田灵儿竟然产生了荒唐之感：“小小凡不是说过喜欢我么？”
心中不断地来来回回几句：“就算陆师姐倾城之貌，百年难得一见，促使之情有可原！但那占有的是不会错的！”
“他真的是那个围绕自己身边长大的张小凡么？”
这一刻，她竟然开始一遍遍地回忆之前的种种。
也许是陆雪琪珠玉在前，这时的张小凡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田灵儿越来越变化的眼眸与脸色！
“又是一个肤浅的人么？”
陆雪琪是另一个察觉到了对方眼神的，不过她没有深究，甚至连讨厌、厌恶地情绪都没有，她不得不提前承认四年前那个男人说的话：“被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是的，她习惯了！
这些或者那些的眼神！
有的含蓄，有的猥琐，有的欲擒故纵！有的羞于表达。
她已经开始适应，甚至练就了一幅毫无波动地面容。
少年的声音接踵而来，打断了她的猜测。
“其实，上次我也是因为发生了那次意外，导致灵儿师姐遇险而心生愧疚，所以去那里查看一番的！”
要是往常，田灵儿听到在外人面前对方如此模凌两可地解释她二人关系，她早已跳出来争论了。
可今日，却默不吱声，一副“你说的都对！”的“含羞”表情。
张小凡扫向田灵儿之时，正好看在眼里，神情一展，有几分得意溢于言表。
“况且陆师姐有所不知，其实那也是我与师姐第二次去那里！之前，我曾在那里捡到这个破烧火棍！所以我更想知道怎么回事！”
“啊，陆师姐！张师弟所言非虚！”
看说到自己，田灵儿立马表态，顺着张小凡开口。
根本没有任何反驳之语，活生生地跟班儿！
“至于上次没有与陆师姐道歉，是我的错误！我从小就嘴笨，当时满脑子都乱了，一时忘记了而已！”
说完还真的配上一幅难以启齿的表情。
陆雪琪相不相信不知道，但是田灵儿确实震动不止，心中警铃大作。
“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有例可循，有据可依！”
田灵儿皱眉，疑惑更加深了。
“那倒是我猜错了师弟！”陆雪琪淡淡开口，没有纠结对与不对。
“谢意我收下了！同门之谊与我们心中，正道弟子，皆守望互助！”
陆雪琪落落大方，表现不输于首座大弟子。
“田师妹与张师弟约我出来，不是光表达谢意那么简单吧？有什么一起说出来吧？”
“啊！其实是”
田灵儿不假思索地回答还未说出口，就被张小凡抢下。
“其实是我主动求灵儿师姐约陆师姐出来的！”
这句话说完，田灵儿首当其冲，又闪过了几分迷茫。
他如此坦诚说来，她又有几分无法辨明之感了。
陆雪琪看向了田灵儿，后者点头示意。
陆雪琪回应。
转向张小凡：“愿闻其详，张师弟直说吧！”
张小凡行礼，规矩地让人刮目相看。
“师弟的身世想来对于各峰来说都不是秘密，如今小凡也长大了，感念师门的同时，对于以往惨死已故的双亲与同村之人就更加愧疚，这段时日更是日夜梦见他们的惨状。”
“就这样，被折磨许久，终是想道大师兄曾经与陆师姐还有其他峰的首座弟子一起去我儿时的村落查看！”
“为解开心结，前段时间大师兄那里我已经问完了，可却没有任何进展与消息。而今萧师兄不在长门！另外的弟子”
说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田灵儿，发现对方神不守舍。
心中一缕不满闪过，转瞬既逝。
“其他师兄，听大师兄说皆与他同行，俱没有发现一点痕迹。”
“同时他说，当时只有”
陆雪琪了然神色闪过：“只有我是跟着焚香谷的李师燕师姐一起对吗？”
张小凡躬身：“是的！陆雪琪冰雪聪明，洞察秋毫！”
陆雪琪此时也面有难色，不忍心说出自己其实也没有任何消息的话来。
她毕竟还是一个善良之人。
不管他之前的表现如何，反正现在他的一席话勾起了场内二女的同情。
田灵儿却是想道：自己就是总顾虑他的心思而被得了逞。
张小凡仍然那副平凡的面容，只是此刻，眼底深处闪过丝丝光亮，嘴唇一开一合，意有所指：“如果陆师姐也没有什么具体的消息，那我只能以后去见见焚香谷的两位同道了！”
“只是不知这李洵师兄，性格怎样？可有什么顾忌？还请师姐跟我透漏一番！省的恼了这位师兄！”
“这这他真的是小凡么？”
这已经不是田灵儿第几次的感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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