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克制体内金丹更加躁动不已,这种感觉让他心里非常难受,蓝月默默的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刃,狠狠的扎向了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同时也减轻了对商韵儿刻骨铭心的思念。
对于商子羽,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为了报仇,他会逼着自己不去想。
蓝月拔出短刃,他自己也惊奇不已的事情发生了:伤口居然快速愈合起来,一会儿之后,剩下一道红印和一点皮肤瘙痒的感觉。
在这之前蓝月也发现自己受完伤后,比平时愈合得快,但像今天这个速度,自己做梦也没想到。
究竟是因为自己练习了金丹大法,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遭受过毁灭性的摧残,再由徐默然使用雷击火疗的方法治疗,加上来自于波斯的神奇药膏?
蓝月苦笑一声,自己已然成了一个怪物。
就在这时,蓝月体内金丹一动,烛光一晃,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蓝月依然盘腿而坐,并不站起,只是用双眼冷冷的看着对方。
格日乐手中提着两个装酒的皮囊,她将其中一个扔向了蓝月。
今夜的格日乐应该做了精心的打扮,灯光照耀下更显示出她脸部的棱角分明和身才的凹凸有致,仿佛在他的体内隐藏着无数的能量,去吸引着更有能力的人去开发和驾驭。
“看来睡不着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啊!这是草原最好的酒——毒液。常说一人不饮酒,蓝兄弟你陪我喝一个,如何?”
“是否我喝完这一袋酒以后,你就会安静的离去?如果是,我现在就一口气把它喝完。”蓝月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
“白天听母亲说,你为了哈密的安柔公主杀了几万敌人,拯救了整个哈密国,从那时到现在,我的脑中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那样的帮我?”因为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的酒,格日乐直抒胸意。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蓝月的语气等得像冰一样,“在你父亲死的这件事上,你做错了什么?不要企图对我撒谎,否则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信任。”
说完,蓝月的眼中闪出淡淡的金光,格日乐顿时觉得浑身一凉,有一种被人看痛看透的感觉。
格日乐的脸上露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在父亲打猎前一天晚上,我把他准备打猎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了呼麦。”
“呼麦是谁?你为什么要告诉他?”
“呼麦是整个科尔沁草原上最英俊最有力量的男子,只有他才能够让我……”
蓝月一抬手制止的格日勒继续往下说,“知道了,枕边风。此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有人说或许已经离开了科尔沁。”
蓝月心想又一个死无对证。
“既然如此,我也查不出什么帮不了你,天色已然不早,请回吧。你在我这里时间如果太长,我怕引起红狼的误会,常言说喧宾不可夺主。”
格日乐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最爱喝毒药的?”
虽然格日乐说的毒药只是一种酒的名字,但依然勾起了蓝月体内金丹对真正毒药的渴望。
此刻体内金丹正躁动不已,要么渴望真正的毒药,要么需要一个全面的释放。
蓝月心灵因此也烦躁不已,自己炼成的金丹却仿佛要控制自己这个主体。
“你……走……吧。”蓝月一字一字说出这三个字。
格日乐站起身来,愤愤然道:“我以为你作为红狼的朋友,看到我在危难之中,一定会拔刀相助,谁知道你竟是这样一个冷血的……蛇。顺便说一句,你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内里却虚弱无比,就好像中年人常说的——银样蜡枪头!”
说完扭头就要离开。
岂知他这一扭头转身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正是刚才还在自己身后盘腿坐着的蓝月,此时已然如鬼魅般站到了自己面前。
此时蓝月的双眼之中,金光大盛,来回在格日乐全身扫视,格日乐莫名的觉得浑身发软,就要瘫倒在地。
蓝月伸出右手,一把搂住隔日了的腰肢,左手往空中一挥,股强劲的真气由手掌发出,一到狂风过后,帐篷中的灯火全部熄灭。
……
屋里顿时传出衣裙撕裂的声音和格日乐发出的奇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