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项楚发觉不对亲手调查才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被自己狠心的爹送进了军营。
“爸!绯城她才十五岁!那是我女儿,不是你的兵!”任凭连项楚在如何歇斯底里,痛心疾首,也无法挽回连绯城已经进入军校学习的事实。
事实上,连绯城遭受的苦难从三岁那年被接到军区大院时就已经开始。
女孩脆弱瘦小的身躯经常因为格斗动作不标准而在艳阳天里,或者暴雨天里罚站,甚至是罚跪。
连绯城很小很小的时候,身上的淤青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她哭,反抗,咆哮,脆弱的要爸爸,换来的只是连儒城更加严厉的怒骂,或者暴风疾雨般的惩罚。
这也是连绯城爱自己的爸爸,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与连项楚真正亲密的原因。恨意已经成为构成连绯城整个人格的一部分。
就算她在之后真的热爱军人这份职业,但她仍然怨恨连项楚的不关心,让自己连一个孩子该有的生活都没有办法拥有。
隔阂产生容易,消散却是难事。
连项楚越是愧疚,越是想要补偿,越是想靠近,她越是不自在,越是想要逃离这个如同牢笼一般让人喘不过气的家。
住在自己的别墅,经济独立,人格独立,行动独立,交际圈独立,连绯城把自己与他们隔离。
“当当!”
清脆的敲门声惊醒了沉迷于过去记忆里的连绯城,她快步走上前去。门口毕恭毕敬的立着一个陌生的女仆。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叫您下去。”
回来了?
连绯城嘴角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
我正好想到您的恶行呢,老爷子。
慢慢踱步走下楼梯,连绯城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大厅里,连儒城杵着拐杖上身笔直的坐在沙发上,行装一丝不苟。
“我还以为你已经无礼到放假也不懂得回家向长辈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