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以恪,惊讶感动之余还是摇了摇头,微笑着拒绝了连绯城的好意。
“为什么啊?我的战友在战场上多磨练,不想这些人似的一天天无所事事净想些政治场上的花招,和他们共事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连绯城不解,支着身子坐起来,不明白连以恪为什么还想留在这种地方。还以为连以恪是不舍得他的同事,连忙急急忙忙的和连以恪保证。
“不用了。不习惯你们的打打杀杀。”连以恪笑着拒绝。
为什么啊?连绯城皱着眉头看他。
连以恪只是笑,不说话。笑容还是那么和煦温柔,连绯城盯着看了大半天都看不出个什么长短。
最后没辙了,连绯城泄了气,支起的身子卸了力道,上半身软绵绵的趴回床上去。连绯城像一条毛毛虫似的,撅着屁股不雅的歪倒在床上,看的连以恪扶着鬓角一阵无语。
“有点女生的样子。”
连以恪把人拎起来。
连绯城听他凶自己立马不干了,整个人就软软的瘫在连以恪臂弯里,不到一百斤的重量沉沉的全压在连以恪两条有力的小臂上。
连以恪看她这会闷闷不乐的耍赖皮模样,不由得失笑,语气放软下来“现在你已经把这个案子的主导权揽下来了,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连绯城自信的眯了眯眼,说道“他们不可能会比我更好的解决这件事。”
连绯城自己有打算,她不准备现在就让哥哥知道自己的怀疑对象,何纪和赵傅,尤其是时珏。她不想因为自己暂且还没能找到证据的猜疑而让他们兄弟情义破裂。
告诉时珏是万不得已,迫在眉睫。
她害怕自己一被关起来,楚亦锦就会联合内外势力有所行动,所以才迫切的要时珏去提防,调查他们。
现在她凭着父亲的势力拜托了监禁,可以全心全意贴近这件因她而起的事情,一切就又有了缓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