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比较霸道。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若是平时还好,可若有人想要来夺,或到她面前来宣示主权,那她可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特别是,这个时候墨沉嵩昏迷不醒,根本没有机会否决别人的言辞。
安云夏面色微微一变,随即道,“我与师兄一起出行任务时,他确实比较照顾我。可能因为我是师妹……”
她话还没说完,夏连翘已经道,“既是如此,那想来是顺手对同门的照顾。如今墨沉嵩闭关不见外人,安姑娘又为何非要强人所难地硬闯?”顿了顿,她挑了下眉,“安姑娘就是这么报答墨沉嵩的照顾的?”
话音落地,安云夏脸色就是一白。
“安姑娘回吧。不说墨沉嵩有没有事,即便有事,也有我这个妻子在。就不牢外人费心了。”夏连翘嗓音清冷,直接下了逐客令。
说完,连让安云夏继续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转身便离开了。
她一走,风邢等人哪敢留。
只有楚鹤,最后还瞧了安云夏一眼,眼底带着一丝讽刺。
夏连翘的话语不可谓不直,虽没有一句攻击,可其中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在场的,谁又会看不出安云夏的心思呢?
可她又是什么身份?
不说墨沉嵩已经成亲,就是没有,就是在十年前,安云夏也不过只是一个不大熟的同门师妹。
她如今说的,做的,已经过界了。
别说夏连翘,就是他们这些旁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她安云夏,凭的什么日日上门,见了正牌妻子还一副清高冷傲地要来代替妻子照顾看望人丈夫的样子。
安云夏是冰山女神,高岭之花。可这做人,却是糊涂。
只是不知这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