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听到安德烈这样问,心中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对着安德烈说道:“近几日,我在蛮夷也没有闲着,仔细观察过蛮夷的天气,这里风沙大,而且降水量也足,可是这土地全是沙石,说种植,根本就种植不好,这百姓的生活粮食,自然也是过不得前去,你说,就是这样子的气候与土质,人民怎能不受饿呢?”
安德烈听到上官瑾的话,心中也有时怀疑,于是问出:“七殿下也是养尊处优之人,为何会知道这么多难不成?”
上官瑾听到安德烈的话,想到了这几日自己与赵飞扬在蛮夷四处奔波的样子。
“殿下,这蛮夷的风沙极为之大,这草木种在地下,被风活生生的刮走,也是极为可能的,在者说了,若是将这草木小心翼翼的养活,也过不了多久。”
上官瑾听到赵飞扬的话有些疑惑:“这是为何?这草木既然已经种在地下,已然长大发芽,那为何还有养不活的道理?”
赵飞扬把手从地下拿了起,来拍了拍:“殿下有所不知,这蛮夷本就是风沙巨大的地方,这土地又是沙地,一时间也难以成长,若是好不容易成长出头了,得要等也要等个两三年,才能够茁壮成长,这两三年人能等,可这牲口等不了呀,它们一见到草木芽,便是要吃,若是吃不饱,必将会将这根慢慢的咀嚼下去,这样下来,如此恶性循环,那如何是好呀。”
上官瑾听到赵飞扬这样说,也是愣了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赵飞扬听到上官瑾的话大笑了两声:“殿下何出此言,这是他们的地就是这样,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这便是命吧,此事也只能这样了,再者说了,您瞧瞧,这地全是沙,种出来的庄家,也自然是吃不了,那苗呀。是极为挑剔的,这土地呗,不肥沃,也是断断不可的,你也是要看看这沙地,怎么能种得出来呢?粮食出来了,得个好几年,这几年那人不早就被饿死了,想我看呀,这蛮夷应当也是被逼迫的急了,才敢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
上官瑾点了点头:“我看那安德烈的样子,应当也是,现如今我们又如何呢,这又是他的家事,我们……”
赵飞扬笑了笑:“我觉得殿下应该心中也有些数了,我只听说这蛮夷的战马是数一数二的,别的国想要都要不到呢。”
“赵兄果然与我想在一块儿了,我们若是给予蛮夷粮食,那蛮夷必定要给我们些什么,我们中原的人又不傻,他们若想要,我们必定也想送,但是这话得说的漂亮了。”
两人相对而笑,便走向了帐篷。
想到这里 上官瑾笑了笑,对着安德烈说道:“安将军惶恐了,押送粮草之人是我好友,他自小便熟知这地里下的一切,我们俩在这蛮夷也算是待了许久,对着蛮夷的气候土质,人情也都是看过很多,总结出来也便得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