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温良的那个相亲对象?”
她恍然大悟道。
余徽音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我方不方便进去?”
不知为何,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笑容,按照道理,像她们这样的模特,应该是很懂得待人接物才是。
作为同性,顾横波敏锐的注意到对方似乎对她有点敌意,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侧身点了点头。
“余小姐请进。”
余徽音迈步进屋。
顾横波反手把门关上,与此同时,解释了一句:“温良不在,他去上班去了。”
“我知道。”
余徽音简单打量了眼这套房子,然后便收回了目光,看向姿色完全不下于她的女人。
“我今天来是来找你的。”
“找我?”
顾横波一愣,随即笑道:“余小姐找我干什么?”
她发现温良的这位相亲对象有些来者不善。
当然,她也完全不怵,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她和对方根本没见过面,对方对她哪来的敌意?
顾横波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她的直觉也确实没有出错,余徽音今天过来,纯粹是来找茬来的。
她自然猜不到昨晚‘挪用’了翠姐给她的那张演唱会门票的主另有其人,下意识就联想到了作为温良室友的顾横波身上。
虽然明面上是室友,可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关系?
指不定就是情人这类的角色。
那些风流成性的富二代,不就经常干这种‘金屋藏娇’的戏码。
“温良和我提过你,因为我有一个姐姐是他的上司,也是我们相亲的安排人,知道他与人合租的事,所以相亲那天,为避免我误会,他就专程解释过他和你的关系。”
顾横波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余徽音没给她这个机会。
按着来之前就打好的腹稿,余徽音继续道:“实不相瞒,相亲那天,温良就明确表示过只要我同意和他交往,他便会立即从这搬出去与你划清界限,之后我和他吃饭的时候,他也一直说你如何纠缠她,我不知道他在你面前是如何说的,可是在我耳中听起来,你完全被他视作成一个累赘。”
顾横波脸色僵硬,眼神不断波动,最后笑了一下。
“余小姐,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们都是女人,我不想看到你被人玩弄。”
余徽音静静道。
在她看来,眼前的女人百分之九十就是那个家伙的情人,因为职业原因,这种关系她早已司空见惯,她的不少同事就扮演着类似的角色,虽然人家甘愿堕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那个家伙让她不痛快,她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很简单,能拆散两人最好,即使拆不散,让这个女人对那个家伙心生怨愤,两人因此闹上一番,她也觉得解气了。
“好了,言尽于此,希望你能好之为之,我就不多做打扰了,再见。”
胡说八道编排了一顿,余徽音便转身离开,出门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
从她进门到离开,总共还不到五分钟。
顾横波目送她的背影,眼神不断波动,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