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放心的贾斯汀,想了想给自己套上了外套。
伤口还没痊愈的他,刚刚下床就一个没忍住。
“嘶!”
贾斯汀脸色一阵苍白,刚刚愈合的伤口随着他的行动又有了即将崩溃的迹象。
“慢一点,慢一点应该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他从床边拿过了一根拐杖,虽然这玩意他没用过,不过现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干嘛去?”
起来走水的“大嘴”巴尼,看着正艰难往外走的伤员贾斯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你不要命了?快回去!”
贾斯汀满头大汗,短短的几十米距离,却是他这辈子最艰难的一段路。
“我,我有些事,需要出去一趟”
“少废话,快给我回去,你这伤口要是在裂开,你这辈子就完了!”
巴尼听说过这个病号,虽然见面次数不多,却很清楚他受了怎样的伤。
这个时候放他出去,回不来简直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看着贾斯汀出去送命?
更何况他也不认为贾斯汀能有什么事,这都一个礼拜了,也没见有人来看过他
重伤未愈的贾斯汀只好放弃了出去的想法,只有一条胳膊的他被巴尼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应该也没什么,今天只是个例外她平时回去的都很早。”
贾斯汀自我安慰道。
窗外的月光清澈皎洁,天空中不见半点乌云,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空中的圆月,嘴角微翘,不时的傻笑着。
“哗啦!”
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佩德双眼微红的看这脸盆,心里一阵烦躁。
“该死的,这帮混蛋,明明都谈好了的事!”
他一拳重重的砸在桌上,震得整张木桌都为之一颤。
磨破皮的手背上,渗出少许的殷红,一个小小的黑点悄无声息的浮现在伤口旁。
佩德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皱着眉头,只觉得心中那团火焰更加旺盛。
“要不要,去趟帕莎查?”
作为哈尔玛最著名的红灯区,他早就听人说过,可是身为处男的他还从未去过。
虽然他一向洁身自好,对于去红灯区的事情嗤之以鼻,可是今晚却不知道怎么了。
心中似乎有无数个念头在暗示着他,告诉着他不要压抑,尽情的去做自己。
而他也确实特别的想要发泄。
都是那些该死的商人,该死的奸商!!
寻找不出原因的佩德,下意识的将所有问题都转到了,今天合作失败的那个老板身上。
心里的火焰压燃烧了理智,他喘着粗重的鼻息,套上了外套。
“萨缪安和奎奇去哪了?”
路过隔壁时,佩德敏锐的发现了那两个平时特别爱打呼噜的伙计,今天竟然异常的安静。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后,他默默的收回了手,看样子这两个家伙是真的跑出去了。
“算了刚刚从城外回来,就放过你们这一次了。”
佩德深吸口气,目光火热的前往自己心中的那个方向。
脚步声回荡在楼道里,经久不息。
一觉睡醒,安度觉得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好像随着灵性的增长,自己的精神也越来越好了?”
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安度套上了衣服,推开房门。
一楼的餐厅里,伊丽莎白正抱着一本杂志看着。
“早上托纳利那边派人来了,说请你去参加他主持的宴会。”
安度正准备迈动的脚步停了下来,一脸惊诧的望了过去。
“你确定?”
伊丽莎白撇了撇嘴,不悦道:“我哪知道,反正是他家里的仆人来说的。”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转头前往了盥洗室。
看来他和他父亲已经和好了嗯,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应该已经让他和子爵大人达成了共识了安度低着头默默想到。
十分钟后,快速解决了洗漱问题的他,再次回到了餐桌上。
“你今天怎么安排的?”
他想了想开口道,却没有提及要不要一起去参加宴会的问题。
老子爵那天和两人翻脸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不认为让自己的妹妹去参加这样的宴会有什么必要。
两人是兄弟,自然不可能永远不相往来,可是对于少女来说,尤利西斯子爵的话未免太过难听。
除非有一天,他亲自来向伊丽莎白表示歉意还必须是诚意十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