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姚家的宅子要回来。”不然他岂不是白赢了?
“你就不能等这件事过了再说?”
“不能!姚家逼我如厮,姚一欢又差一点要了我的命,这宅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让他们再住下去。”如果不是想要将宅子转手卖给崔知微,他早就叫人放一把火给烧了。
“你可以叫宴喜他们去要。”宴子回这意思是并没觉得宴景年跟人家豪赌有什么不对。
“我去要都要不回来,宴喜他们更没用。”不过他倒是想到一个好点子。
“那你这个月也给老子我消停闭门思过。”皇命是那么好违抗的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宴景年有些不耐烦。
“话说,你把城郊庄子的地契弄哪去了?还有咱们国公府的地契?”
“城郊庄子您不是给我了吗?您还问地契干嘛?”
“老子是想知道那个庄子还属不属于咱们国公府。”宴子回接着又催促道,“少打给老子马虎眼,说,国公府地契让你弄哪去了?那可不是你能拿去胡闹的?”
“是您自己看不住还来问我?”
“什么意思?”宴子回有些懵。
“您去问问孙姨娘不就知道了。”
“孙姨娘?”孙姨娘是宴子回两三年前纳的小妾,新鲜劲早就过了,就连她的长相宴子回都有些记不清。
“行,老子这就去问她。如果问不出来什么,老子再回来找你。”
宴景年伸了个懒腰,“你可得仔细问啊!再有,您都说了国公府的地契不能随便能闹着玩的,麻烦您下次不要随随便便放在书房。”害得他还以为看错了。
呃?宴子回有些词穷,他不就是觉得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才会将地契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吗?不过说这些没用,他得将地契先找回来,然后再放在一个隐秘的地方。
等宴子回离开,宴喜走进来朝宴景年小声抱怨,“您说您为何就不能好好跟国公爷说话?每次都跟吵架似的。”
“是他不好好跟小爷我说话,小爷我才会这样。”好像自打他娘去世以后,他们父子二人就没有再心平气和说过话。
“说起来国公爷有时也是为了您好。”
“为了小爷我好?”宴景年冷笑,“他更多的是为了他自己好才对。”
“您看,夫人故去这么多年,国公爷一直没有续弦,还不是为了您的世子之位不会有人来抢吗?”宴喜再次替宴子回说了句好话。
宴景年再次冷笑,“即使不续弦,他也从未缺过女人。至于小爷我的世子之位?你以为没有皇后姨母,小爷我能保得住吗?”
别看他爹从未偏宠过孟姨娘,甚至连掌家的权利都一直是他祖母掌握,但是这么多年来,在吃穿用度上却从未缺过孟姨娘的。
别看每个子女都是养在各自姨娘身边,但要不是这样做,孟姨娘又能亲自教导他二弟吗?
所以说,他爹一直不续弦不是为了保住他的世子之位,而是怕别人进门后会亏待了孟姨娘。这么看来,他爹还真是个痴情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