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咱们就比斗鸡。”
“好啊,怎么个比法?”比别的姜延峰还有可能会输,一听是斗鸡,他是信心满满。
“咱们两个就来猜猜这只鸡是左面这部分重,还是右面这部分重?”
“这可不算斗鸡。”姜延峰有些不赞同。
崔知微笑了笑,“我来问你,斗鸡是以什么为比试?”
“鸡啊!”
“那我刚刚和你赌的又是什么?”虽然觉得恶心,崔知微仍旧看了一眼地上被一分为二的公鸡,“难道不是鸡吗?”
“那倒是。”
“那不就得了。”没有给姜延锋反驳的机会,崔知微随后看向宴景年,“宴家哥哥,你有没有兴趣赌一把?”
“好啊,姜延峰不敢跟你赌,小爷我可敢。”
姜延峰一挑眉,“谁说本世子不敢了?”
“那你倒是赌啊?”宴景年用上了激将法。
“赌就赌,谁拍谁?你们说以多少为赌注?”
“知微,你说多少?”宴景年看向崔知微。
崔知微毫不犹豫吐出两个字,“两千。”
“多少?”姜延峰像是没听清一般,特意又问了一遍。
“两千。”崔知微仍旧不改,“我说的是两千两。”
姜延峰笑了笑,“可别收本世子不怜香惜玉,都道是赌场无父子,你得能拿得出来两千两才行。”
“瞧不起人是吧?”崔知微说着话从腰间荷包内掏出一叠银票,“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崔知易的小厮向她求救,她总要多带些银票出来才不至于让崔知易学宴景年他们,没事儿押自家宅子和庄子当赌注。
“那本世子就和你赌。”姜延峰迎战。
宴景年随后豪气道“那小爷我也掏两千两赌知微赢。”又环顾四周,“你们还谁敢赌的?”
于清寒摆了摆手,“这次我可就不跟了。”他今天跟着宴景年将带来的银子早就输光了。再者,两千两可不是小数目,若是再输,他爹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想到这,他抬起头看向崔知微竖起大拇指,“安阳县君真是好气魄。”也好有钱!
崔知微隔着帷帽笑了笑,“我这不是为了解决大公鸡的事吗?”不然她没事儿跟姜延锋赌什么?
于清寒不赌,不代表别人不赌,特别是那些跟着姜延锋赢了不少银子的人。随后便有人陆陆续续下注,这里是斗鸡场,自然有专人负责计算筹码。
“要不,我也跟着赌知微赢?”崔知易说完看向崔知微。他之所以语气没有那么坚定,是因为囊中羞涩,即使参与这场赌局,也得崔知微掏银子。
“我看二哥你还是算了吧。”
崔知微是不想崔知易掺和才不让他下注,可在外人眼中就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把握赢这局,之前还有些摇摆不定的人再次纷纷下注,将这么一个简单的赌局竟然哄抬到了极高价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