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安阳县君说的有道理,但是你们侯府粮油店不捐款做善事这事又怎么解释?”在周凤玺眼神看过去后,赵小姐追问着。
崔知微看着到二人的小举动有些不齿,但不想他们侯府被人接二连三泼脏水,继续反击道了起来。
“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难道只有把钱捐给幼慈院才算是做善事?非也!我觉得我们侯府这些年一直以合理公道的价格帮助天下农人卖粮食,同样是在做善事。”
说句有些夸大的话,这些年如果他们侯府不做粮油上的买卖,其余商家从农人手中收购粮食的价格只会更低。
赵小姐听后讥讽道:“你们侯府是为了做生意赚钱,这怎么能算是做善事呢?”
“赵小姐恐怕是孤陋寡闻了。”崔知微毫不客气贬了对方一句,“这些年各地遭灾时,我们侯府捐了多少的粮食你可知晓?难道这不算做善事?再有,”她又看了一眼周凤玺,又看向众人,“幼慈院虽然是周三小姐提议建的,但真正建成却靠的是皇上和皇后,之所以维持到现在也不是靠周三小姐一人,靠的是各家捐款捐物。所以我觉得,幼慈院的功劳不应该算在周三小姐一人身上,这样的功劳也不应该反复拿来炫耀。”
崔知微最后一句相当于给了周凤玺重重一击。哈,永昌侯府不捐款就是不做善事。那你拿着大家伙都功劳据为己有又算什么?
“是啊!凭什么咱们都出钱出力了,最后好处都是她一人。”有人气不过,发起了牢骚。
“嘘!周三小姐可是未来太子妃,她这样做也算代表了天家。”
“代表天家?她还成为太子妃呢。再说了,你没听安阳县君说吗?幼慈院的事百姓们只记得周三小姐的好,可没人记得皇上和皇后的功劳。”
听众人议论纷纷,周凤玺连忙朝冯皇后跪拜,“臣女惶恐!臣女只是想为那些流离失所的老人和孩子做一些事,没想要沽名钓誉。幼慈院确实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及各家合起来的功劳,的确不该算在臣女一人身上。”
毕竟是自己未来儿媳妇,冯皇后总要给她一些面子,于是道:“快起来,这样的善事总得有人挑头去做。本宫和皇上不能亲力亲为,你不但费心费力组织大家捐款捐物,还时常去看望那里的老人和孩子,功劳确实也不小。”
她虽然为了维护周凤玺的面子这么说,却不能寒众人的心。于是又冲着众人道:“这件事就说到此,谁也不要再胡乱议论。”她又看向赵小姐严厉道:“今后切莫将幼慈院的功劳全都归在凤玺一人身上,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