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适人选,说来听听。”
祝林所说的这个问题,其实同样是陆司寒正在思考的事情,只是始终没有可靠的厨师。
“我妈。”
“我家只有我和我妈,所以我妈绝对不会被收买,而且我妈厨艺好,懂得多,还能和夫人说说话。”
“那就明天让伯母过来试试,看看南初喜不喜欢她做的菜。”
陆司寒按按太阳穴,新厨师的事情就这样确定下来。
说话间,汽车抵达议长府。
陆司寒的表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大步迈进议长府。
“少爷是来见谁,三少爷正在花园晒阳光,议长阁下正在书房处理政务。”
陆司寒已经气到极致,哪里耐心等陈管家通报,直接一把挥开陈管家就要上楼。
“少爷,议长阁下不喜无理之人,这样闯入书房很可能引发争论。”
“不用你来说教,原本就是想要吵架来的。”
陆司寒抵达书房,没有敲门,直接一脚踹进去。
木门发生巨响,战铮桦抬眸看到陆司寒十分惊讶。
“这是要做什么,拆家,造反?”
“请求父亲交出张叔外孙!”
陆司寒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但是细细品味能够感觉里面蕴含的怒气。
“什么张叔外孙,我不知道。”
“司寒,找人应该到警局,怎么来议长府?”
战铮桦放下钢笔不解的问,神情十分无辜。
“都已经这种时刻,父亲何必再与我装模作样。”
“张叔亲自开口说是议长府的警卫带走他的外孙,用来胁迫他为议长阁下所用。”
“难道小小的平民百姓敢来污蔑您吗?”
陆司寒扬声吼道,真是不明白究竟哪里来的勇气,战铮桦居然不介意将事情闹到警局。
“胡说八道,这件事情与我无关。”
“无关?
除去父亲,有谁针对南初,甚至不惜在沙发里面放上红花, 想要南初流产!”
“父亲,您是堂堂议长阁下,全国百姓都该是您的孩子,怎么可以斩断三岁孩子的手指,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流产?
姜南初怎么可能怀孕?”
“还有手指,真的与我无关,真的从来没有下达这种命令。”
战铮桦完全是懵的,自从秋菊回到议长府,他就没有再做其他事情。
因为战铮桦想着姜南初这么长时间都在服用避//孕药粉,肯定不会怀孕。
谁知道姜南初运气就是这样好,这样都能怀孕,只是红花的事情,战铮桦的确蒙在鼓里。
陆司寒看着父亲,张叔口口声声说是议长府,可是议长府除去父亲,又能是谁暗中陷害。
“一切都是我做的。”
从门外响起一道娇丽的女声,胡芹扭动曼妙的身躯进入书房。
“是我威胁的厨师,是我斩断孩子手指逼迫他做事,是我要求他放的红花。”
“怎样,姜南初有没有流产?”
每一句话都好像在陆司寒的心口插上一刀。
从前陆司寒不喜欢胡芹,现在这种厌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