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哥哥,别怪南初姐姐。”
“南初姐姐不是有意的,南初姐姐刚刚肯定听错,所以做出这种事情。”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刚刚松本莓分明就说自己根本没有受伤,怎么可能变成听错!”
但是不管南初这个时候说的声音再响,都像是在狡辩。
“傅南初,要是不想毁容,可以道歉,但是犯不着这样推脱。”
“就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女人,将患者推倒以后,居然说患者装病。”
“松本小姐真是委屈,现在还是由我先将伤口帮你包扎起来。”
医生在一旁同样振振有词。
南初让他们说的哑口无言,根本找不到反驳借口。
南初只能将目光看向陆司寒,他们可以不信,但是陆司寒相信自己。
陆司寒应该知道的,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故意欺负松本莓。
陆司寒拍拍南初肩膀,让她来到自己身后,然后朝着松本青山与松本莓低头,说道:“这次的事,可能是南初听错,但是南初没有恶意,希望你们可以原谅。”
南初以为陆司寒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但是现在做得这些都算什么!陆司寒向他们道歉,不就等于说明一切都是南初自导自演吗?
“不用道歉,说好的,如果松本莓后脑有伤,那我赔她!”
“赔就赔,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南初说完环顾四周,找到一个原本用来挂点滴的瓶,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玻璃瓶重重砸在自己头上。
南初做出这种偏激行为,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陆司寒看到这幕,直接一把夺过南初手中已经破碎的玻璃瓶。
但是尽管夺走,同样已经晚了,南初额头有鲜血潺潺涌出。
“现在立刻和我去找医生!”
陆司寒一把抱过南初朝着外面走去。
“不用你来抱我,不要用你抱过别人的手臂再来抱我!”
南初不断扑腾两条腿,只是根本没用。
松本青山看到傅南初与陆司寒已经离开,拍拍女儿肩膀。
“这下,你的心里总该舒服一下。”
“爸妈帮你,让傅南初主动敲破自己的头。”
“高兴什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早知道不如让她不要敲破。”
“你们看看刚才陆司寒对我们还有愧疚,现在傅南初的头一破,满心满眼都是只有傅南初。”
松本莓烦躁的说。
原本以为经过刚才那样吵架,陆司寒对傅南初肯定厌恶透顶,但是没有想到他是这样在意她的情绪。
甚至愿意为傅南初来低身下气和自己道歉。
松本莓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不行,自己后脑这个伤不能白受!于是松本莓很快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亲爱的合作伙伴,晚上好。”
“我们不是什么合作伙伴,从那天将我调到国外,然后命令战材昱杀死南初时候开始,我们就是仇敌!”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冷冽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