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爷爷想要家法伺候,那我都认,只要可以与潘安雁离婚。”
“潘安雁,是我变心,是我混蛋,任何补偿都行,想要多少家产都行,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离婚。”
陆致远不卑不亢的说。
潘安雁深吸口气,缓缓从座位站起来,朝着陆致远走去。
走到陆致远面前,轻声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对,做的不好,让你见我就要避开。”
“于是这段时间,睡不好,一直都在想着应该怎么补偿,应该怎么制造惊喜。”
“可是可笑的是,当我拼命想要靠近的时候,而你却在拼命的逃离。”
“想要离婚是吗?”
“可以,没有问题。”
“我是谁,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潘安雁。”
“什么补偿通通不要,就当这些年喂狗。”
“明天就去领离婚证。”
潘安雁说完,朝外走去,什么都没带走。
潘家与陆家是世交,潘安雁不缺钱的,就算从陆家离开,照样有地方可以住。
陆丞气不过,这样好的孙媳妇,就让这个混蛋作没。
当下,陆丞气的直接拿起酒杯朝着陆致远方向砸去。
而陆致远不躲不藏,任由酒杯砸在额头,鲜血淋漓。
“天呐,怎么真的动手?”
“致远,有没有事呐?”
叫做梦梦的秘书,关心的问。
“管家,管家!”
“把这个女的,给我拉出去,不准让她进入这里!”
陆丞咆哮道。
陆致远像块木头,对于梦梦让管家硬拉出去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动作。
这样倒是略微让陆丞舒心些,还算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
“陆致远,现在滚到祠堂里面跪着!”
“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
“是的。”
陆致远非常平静,沉默的到祠堂跪着。
等到陆致远离开以后,陆丞有些承受不住,微微颤颤的似乎快要晕过去。
到底已经上年纪,血压有些高,出现这种事情,承受不住。
南初与陆司寒不敢让陆丞单独待着,索性守夜陪在陆丞身边。
翌日清晨,南初与陆司寒陪着陆丞一起用早餐。
到底陆致远是嫡亲的孙子,陆丞昨天是很凶,可是现在还是心疼起来。
“章管家,去看看那个混球,问他想清楚没有。”
“是的。”
章管家得命,朝着祠堂走去。
片刻功夫,章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进客厅。
“老爷,少爷——”“少爷什么?
是不是依旧冥顽不灵?
那个女人究竟灌得什么迷魂汤?”
“少爷已经离开老宅,留下字条,说是坚决要去离婚。”
陆丞一听,当下就是直接晕过去。
民政局外面。
潘安雁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他们走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