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公主一脸天真的说道:“贵德,你公主府那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我没找到你的院子,就先离开,去找了紫安,怎么,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贵德郡主摇头,急忙说没什么事情。
在一次宴会上面,伊麦王子站起来举杯,感谢皇帝赐婚给自己的恩德,一旁的温朵娜也站起身,说了自己和贵德郡主之间的情谊,显得宾主尽欢,除了贵德郡主脸上的表情,一直就难看的紧。
温朵娜悄悄的给盛紫安一个眼神,其中写着:我也不会让看不起我的人好过!
贵德近些日子明白了,自己就算是再怎么闹下去,也没有用处了,现在别说是皇上了,就连太后娘娘也不站在自己这边了。
自己一个人,还被皇上的圣旨压着,只能听从,她开始继续按时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希望太后娘娘能多心疼自己一点。
但是太后娘娘却发现,贵德郡主的丫鬟身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伤痕。
有一次,一个丫鬟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胳膊,只见那胳膊上面,有几道深深的指甲抓痕,还有被鞭打的痕迹,还是肿起来的,十分的骇人。
丫鬟当时吓得一激灵,急忙掩饰住自己的伤痕,却没有逃出太后娘娘和刘姑姑的眼睛。
等贵德郡主离开之后,太后娘娘才叹了一口气,问刘姑姑:
“你说,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难道哀家真的是心疼她心疼错了?”
刘姑姑心想,贵德郡主哪里原来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啊,她在京城的时候,欺负的别人家的姑娘都不敢出门了,就是您老喜欢她,所以她才越发的有恃无恐,但是这话刘姑姑怎么能说出口呢?
只能陪着太后娘娘一起叹气。
贵德郡主写的求救信件,确实是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安阳公主的手里面。
安阳公主收到信的时候,还没有打开的时候,是埋怨自己女儿,这么长时间,也不给自己这个娘亲写一封信回来看看,拆开之后,安阳公主的脸色就变了,变得越发的难看!
“真是岂有此理!母后也是老糊涂了吗?怎么能让贵德去和亲呢?”
安阳公主说话一向是口无遮拦,驸马爷在一旁,想要拦着,根本就拦不住!
“皇兄居然还夺走了贵德公主的封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贵德信里面说的不明白,本宫要亲自去看一看!”
“哎!公主留步!贵德私自去京城,皇上能理解贵德是年纪小,不懂事,公主您要是不通报,直接就回了京城,皇上若真的生气了,这可是抗旨的大罪啊!”驸马爷在一旁担心的说道。
“本宫不管这些事情,本宫的女儿就被被和亲去西戎那破地方了,本宫怎么还不能回京城看看,到底是哪个敢欺负本宫的女儿!”
“那公主,我同你一起去吧。”
安阳公主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自己是皇上的妹妹,太后的女儿,就算是有违抗皇帝命令的时候,皇帝也不能真的把自己怎么样,但是驸马爷就不一样了。
“你就留在这里吧,本宫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当时就是本宫没有看好贵德,才让贵德私自跑去京城的”
安阳公主一心就担心着自己的女儿,赶紧收拾好行囊,连夜就出发了。
可就在安阳公主走到那一天晚上,驸马爷却并未回到公主府。
安阳公主担心自己的女儿,所以一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堂堂公主,有的时候就在马车上面休息,终于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赶回了京城。
进城的时候,守门的将士看这一行人风尘朴朴的样子,有些警惕,安阳公主身边的侍卫,出示了安阳公主的令牌,把守卫下了一跳,直接就把人放了进去。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安阳公主,现在不是应该在封地吗,怎么出现在了京城呢?
于是赶紧上报,当天入夜前,皇上和太后娘娘就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皇帝心中有些恼怒,这对母女,根本就没把自己这个皇上的话当回事,贵德郡主跑回来,还能说是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但是安阳公主这种堂而皇之的回来,让自己这个皇上的脸面哪里放!
太后娘娘回到自己的寝宫的时候,也生了一场大气,气得喘疾差点没有发作,拿了太医开的药片含在嘴里面,这才稍微缓过来一些。
“安阳简直是不知好歹!分不清一点轻重缓急!她以为这事儿是儿戏吗!她以为她回来了,就能改变的了什么吗?”
“今天就进城门了,却没有直接来皇宫请安,这种目中无人的做派!哀家可没有教导过她!”
刘姑姑耷拉着脸,在一旁不停的劝解着,太后娘娘还是一晚上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