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小夫人如此不解风情,却又一脸迷糊的可爱模样,萧绝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夫人太过可口,一看就很好吃。”
盛紫安明白他所说的“吃”到底是那种吃,笑脸嗖的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儿,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结巴道:“你,你,大庭广众的说些虎狼之词!也也不害臊。”
“什么虎狼之词?为夫不懂,还请夫人赐教。”萧绝嘴边勾起一抹坏笑,好看得直击盛紫安心脏,他一笑她便沉沦其中了,像是永远也走不出来了,宁愿溺死在他的偏爱里。
萧绝见盛紫安傻傻地发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一把将其打横抱起,道:“还请夫人在芙蓉帐下教教为夫,什么是虎狼之词?”
“啊萧绝,你快放我下来!”盛紫安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让萧绝放自己下来。
“夫人还是莫要挣扎得好,以免影响教学。”
芙蓉帐暖度,一夜安睡。
侯府。
盛青安早早发觉那个小翠有点不对劲,老是明里暗里勾引齐宣不说,对自己这个侯府少夫人也是多有怠慢,日子久了便对她起了疑心,一查果然不对劲。
这小翠原本就是齐母的人,是她安插在齐宣身边以盛青安怀孕多有不便为由,安排在齐宣身边给他做通房丫头的!
盛青安一听便怒火中烧,这个小翠,竟然嚣张到如此程度,敢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勾引她的男人,一拍桌边吼道:“来人啊,把那个叫小翠的给本夫人带过来!”
小翠云里雾里地被带到了盛青安面前,见盛青安阴沉着一张脸,又联想到上次自己差点命丧当场,便赶忙跪下来求饶。
“少夫人,少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饶你?你可知你犯的什么罪吗?”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不留神让簪子戳了您”
“一派胡言!你个狐媚小,乘着姑奶奶怀有身孕便勾引小侯爷!现在还避重就轻在这里给我狡辩,来人啊,乱棍打死,就在这儿打!”盛青安一拍桌子,愤怒地命令打手过来将小翠按在案板上。
“少夫人,这毕竟是老太太的人,而且,而且据说已经怀上了”身旁的丫鬟适时提醒道。
“野种都怀上了?那就更该死了!给我打,照着肚子往死里打!老太太那里我自有交代。”
偌大的房间着充斥着女人的哀嚎和浓郁的血腥味儿,渐渐的呼号的人也没有了声音,血腥味儿越来越浓,小翠的死相也很难看,几乎被打得血肉迷糊,已经看不出是个人形了。
近日里七皇妃常邀盛青安同游,盛青安渐渐也成了七皇子府上的常客,齐母对其态度也渐渐改观了。
这不,一大早盛青安按例去给齐母请安,这回盛青安还未俯下身行礼,齐母便连忙走过去半扶着她,道:“我的乖儿媳,你月份大了,小心动了胎气,不必如此多礼。”
盛青安心里冷哼一声,前段日子因着泼粪的事,还对自己如此尖酸刻薄冷嘲热讽,今日倒想起我是个身怀六甲的好儿媳了。
但表面上盛青安却不露声色,谦卑有理道:“谢母亲关心,媳妇身子骨尚且撑得住,劳母亲费心了。”
齐母将其扶到旁边的椅子坐下,又笑着一张老脸嘘寒问暖。
“眼瞧着这月份越来越大,想必一定很辛苦吧?”
“能为齐家诞育子嗣是青安的福分,故而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只是肚子里的孩子颇为好动,十分不让人省心,怀着他的时候反应也很大,几乎日日都要吐上许多回”
盛青安照着有经验的奶妈怀男孩时的经验编了些说辞,就差直接明示齐母自己这胎怀的很可能是男孩了。
齐母听了,这不就和之前自己怀着齐宣时的反应一模一样吗?不禁心下欢喜,走过去拉着盛青安的手,又高兴又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反应和我当初怀着宣儿时的反应一模一样,真是辛苦你了,怀男胎是要多遭些罪的。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都跟为娘说,缺什么也尽管跟我说,我吩咐下去,任谁也不敢轻易怠慢了你!”
“有劳母亲费心了。只是”
见齐母上了钩,盛青安开始装作欲言又止,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只是什么?莫非还有谁敢怠慢了你这个侯府少夫人不成!”齐母见她欲言又止,便心生担忧,盛青安怎么样无所谓,孕妇心里忧虑对胎儿的发育不好,到时候万一孩子不健康可就损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