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室,天已大亮,一宿打坐,两人无一丝疲倦,都显得精神奕奕;洗梳一番,唐汝庭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条,还特意加了两个鸡蛋,两人就蹲在院中,吃得热呼,却见唐兴俊与慕容秀秀从院外走了进来。
慕容秀秀背着一个包袱,唐兴俊挑着两个箩筐,放着草席棉被,还有一些衣裤鞋袜,笔墨书籍和乱七八糟的东西。
慕容秀秀本不答应唐柏来此,但唐兴俊一番话语,让她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无可奈何也只好妥协;她可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性命赌气。
院中的小黑狗本来安静的睡在狗窝边上,见唐兴俊与慕容秀秀从院外进来,闻到陌生人的气味,立马站在起来,朝着两人‘汪汪’的大叫。
唐汝庭叫了声小黑,那畜生倒也听得懂人话,耸拉着耳朵,又趴到了狗窝边上。
“爹,娘,你们这是?”
唐柏看着两人像搬家一般,他不由问道。
慕容秀秀道“娘不放心你,搬过来照顾你,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山上吃苦。”
唐兴俊却是对着唐汝庭叫了声‘爷爷’,见老人不搭理他,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他劝不住慕容秀秀。
“可这儿只有两简卧室。”
唐柏将碗放在房门口,忙将慕容秀秀身上的大包袱接了过来。
“我们娘俩一间!”
慕容秀秀说的理所当然,自个儿子,自小就不与自己睡一块,这让她做母亲的总觉得少了许多母爱。
“不行,我长大了。”
唐柏忙摇头道。
慕容秀秀闻言,双眼一红,眼泪就来了,开口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多大了?你多大都是我儿子。”
唐汝庭看不下去了,也不管这一家三口,三二口吃完面条,将碗往厨房一丢,进了书房,他正好研究一下怎样才能进入昨晚的那种定境之中。
唐柏一阵头大,好不容易才劝住慕容秀秀,答应每三天回去住一晚,待两人将唐柏住的卧室打扫干净、铺好床离开后,才感觉轻松下来。
唐柏去了书房,见唐汝庭正在闭目打坐,叫了声‘老祖宗’,而后道“我要学武。”
是的,唐柏此刻这种想法强烈,因为他感觉到一种危机正在临近,他要保护自己的母亲。
唐汝庭睁开眼来,淡淡道“学拳,还是学刀。”
“学剑。”
唐汝庭闻言,站了身来,走到小院中,从院墙拿起一柄柴刀,去院外削了根三尺来长的竹棍儿,而后又去书房,随手抽了本剑谱,递给唐柏道“这里有本剑法十八式,你先照着练练。”说完,从墙角拿着一把锄头,走到院边的菜地锄草去了。
“剑法十八招!”
唐柏接过那本线装的篮皮书,见书皮果然写着‘剑法十八式’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