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闻言,不由一愣,要说这些女子完全不识得自己,却又个个知道彼此见过;若说这些女子与初时想见的那些女子,又感觉有些不同;总之极其怪异;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应。
那美妇人又道“本来你闯入‘百花宫’偏是死罪,但本后却可以饶你之罪,你只需帮本后一个小忙,你可愿意?”
她虽问唐柏是否愿意,但其身上散发了气势,却是有如天威,压迫得唐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更不开不了口说话。
只见她点了点头,道“你即不摇头,也不开口,本后就当你愿意帮我的小忙了。”
唐柏闻言,只气得三魂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心里怒道“老子此时就跟个木头雕刻的一般,你叫老子怎么摇头,怎么开口说话。”
那美妇人却是不管唐柏心中怎么想的,又道“‘月老宫’有一本《离别经》,你去将那经书拿来,本后就饶去你乱闯百花宫之罪,如何?”
良久,见唐柏不言又不语,美妇人叹了口气,道“想来你是同意了,如此,你可有什么条件要提。”
她话声一落,压迫在唐柏身上的威压瞬间消闪得无影无踪。
唐柏动了动身体,转念一想,那叫如意的女子也是叫他去‘月老宫’偷书,不过是一本叫《欢喜经》的经书;而眼前这美妇人却是叫他偷一本《离别经》,那‘月老宫’有哪么多经书吗?这两个女人法力如此之强,自己为什么不去偷?
他正想开口‘老子不干’,但他一看到美妇人那双无情的眼睛,而后又奥恼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被对方强奸了一般,根本不能反抗;只好恨恨的道“我需要灵种!”
那美妇人闻言,却是一愣,茫然道“何谓灵种。”这么一问,却将唐柏问住了,他也不知道什么灵种,他只知道进入大衍塔里面,就有可能得到灵种,成为大衍宗的弟子;他不知道情有可原,因为他才刚刚接触修仙;但眼前的美妇人不知道,那怎么可能?看她手段,只有神仙中人才能有此能力;唯一的是这美妇人又想马儿跑,又舍不得给马吃草。
那美妇人道“我不知道何为灵种,但这里有件道器,就赏给你吧。”说完,从手上取下一个玉琢子,朝唐柏扔来。
唐柏下意识的将玉琢子抓在手中,他看了看,只见玉琢子极其精美,其上似还有温热,仿佛善未消退那美妇人的体温;而且玉琢子上还有一股似兰似熏的幽香,这香味唐柏极其熟悉,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那想起了初入大衍塔时那种香艳情景。
那美妇人一瞧,似能看穿唐柏心中所想一般,俏脸一寒,只觉这小子嘴脸十分可憎,若不是有求于他,自己定会将化做花肥;她轻‘哼’了一声,衣袖一挥,唐柏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无数的景像从唐柏眼底闪过,但他根本看不清楚,他飞行的速度实在太快,整个人仿佛在时间隧道的穿行;也不知飞行了多久,身上的力度突然一消,整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溅起半丈高的尘土,若不是他练习了巫体,只怕被摔成了肉酱;晓是如此,他也被摔得七昏八素,半响爬不起来;他不由暗自咒骂道“早知如此,老子刚进塔时,就日你这个老女人一百八十遍,看你还敢对老子如此无礼。”
唐柏在咒骂那美妇人,那美妇人也在咒骂唐柏,因为她随意一拂,唐柏整个人就飞走了;就是一只神鸟的速度也没有这么快;眨眼之间,连她的神识也跟之不上,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就如同他突然的出现在百花宫一样神奇;她愤怒的站了起来,看向‘月老宫’的方向,破口大骂道“月老,肯定又是你这个老王八蛋耍的鬼,等老娘练成了《百花万劫经》,老娘要用你熬尸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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