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想寻找月小小,但他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感觉不到月小小的气息,仿佛月小小根本没来过腾龙族。
三日时间,转眼即过,这三日时间,燕菲菲以一敌二,将龙美珠与龙明珠大败而归;并不是她口才多么历害,而是她的拳头大;骂不过就打,打不过就咬,咬不过就脱两个女人的衣服,三个女人如同三个泼妇一般,每天都上演着十八般武艺。
第三日时间,‘嫁神归魂术’已经安排,龙四海派人前来相邀。
唐柏以为‘嫁神归魂术’是一门术法,但事非如此,‘嫁神归魂术’是一种阵法与祭祀结合而成的古法。
在腾龙族的一处开阁之地,龙四海命人用木架搭起了一座法坛,法坛之上,放着一块九尺高的黑色木牌,木牌之上,刻画着数个诡异的古老的字符,用金漆涂抹,看上去就像一块巨大的灵牌。
木牌上的字符,以唐柏的见识,竟一个字也认不出来;而在木牌的四周,摆放着七盏碗口大的油灯,其燃烧的灯油,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腥臭之味。
法坛四方已被阵法围禁,任何人不得靠近。
而龙四海则穿着一件古怪的黑色的长袍,披头散发,脸上戴着一张青面燎牙的鬼怪面具,着双脚,手里拿着一杆漆黑的长幡,站在法坛之前。
法坛之前,不担摆好的香烛黄纸,还摆好了猪牛羊鸡等牲畜,还有民间用来祭祀的五色稻米。
而在龙四海身后丈远,一张透着至寒的冰床之上,躺着两个绝色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正是诸葛心月与玉玲珑。
此时的两人,命魂皆无,连体内的生机,也是若有若无,若不是万年冰晶冰封了两人的生机,只怕两人都活不过三日时间。
而在冰床的边源,唐柏亦戴着一个红脸鬼怪面具,披散着头发,身着黑色的长衫,手持一盏漆黑的油灯,立于一旁。
此灯正是他炼化的冥器,驱魂灯。
唐柏不知道龙四海为何要将两人如此打份,他就像一个被人提线的木偶。
为了诸葛心月,他只能任凭他人摆布。
唐柏正出神间,龙四海突然回转头来,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唐柏茫然地点了点头,他自己都不知要准备什么?
他问过龙四海,龙四海只说听令便行。
当龙四海问他‘准备好了没’,他竟生出了忐忑之心。
他修行《九阳经》,已至第四层,就算面对生死,他也能坦然面对。
他心如明镜,本不受爱、情、惊、惧等情绪影响,但诸葛心月让他心中有情,情则生惧,惧而生惊,心境自然受其影响。
而后,龙四海点燃了香烛黄纸,摆放四方,他嘴里念念有词,音节古怪至极,每念一段,都会朝四方躬拜一次。
他动作自然,态度恭谨。
如此数次之后,他又归回法坛之前。
他的手中出现柄刀,一柄世俗的屠夫用来杀猪的刀。
他随手一刀,便割于牲畜之上。
鲜血喷洒了出来。
天空、地面、法坛、还有他的身上,他手中的黑幡,都沾满了鲜血。
刺鼻的血腥味在空中弥漫,地面的鲜血形成了血洼,他身上与手中黑幡,全都被鲜血染红;他宛如一个血人,一边沐浴着牲畜的鲜血,一边跳跃着极为古怪的舞踏。
这种舞踏更像是某些姿势不断地组合,开始时感觉怪异至极,但越是仔细观赏,就感觉深奥敏复,仿若他跳的不是舞蹈,而是在举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他嘴里发出了古怪的叫声,时而像受伤野兽的兽吼,时而像某种禽鸟尖锐的叫声。
他围着法坛不断的转着圈儿,不断的舞蹈吼叫,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了某种意镜之中。
唐柏一脸古怪地看着龙四海,他没感觉到四周有任何的能量波动,更没有感觉到空间有什么法则波动,更没有神力波动。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龙四海自导自演的一场滑稽的可笑的戏码。
龙四海仿佛知道唐柏的心思一般,一拐一跳的走了过来。
只见他随手一挥,手中的利刃直朝唐柏挥来。
唐柏正想躲开,但龙四海那双冷静清明的眼晴,朝他看来过来。
不知道为何,唐柏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竟然看懂了龙四海要表达的意思。
他没有躲避,任由龙四海的刀光在自己身上挥舞,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也不知龙四海手中的刀是什么宝物,他虽然没有运用《巫体》,但他的筋骨皮肉早已坚不可破,莫说一把普通的刀具,就算是法器,也划不破他的破肤。
但事实就在眼前。
他身上的鲜血淋漓不止,不过呼吸之间,他也变成了一个血人。
他感觉自己的鲜血,仿佛穿越了时空,在被某个强大的神灵吸食。
他,仿佛成了一种祭品。
龙四海还在跳着,但他手中的黑幡,不时地敲打着唐柏手中的驱魂灯,每敲打一次,驱魂灯都会一闪,其上的花纹也会变幻一次。
如此敲打了二十多次,驱魂灯上飞出了一个透明的身影,被一股无形的光包裹着,瞬间没入了诸葛心月的眉心之中。
电脑坏了,有好几个作者朋友放弃了,我也不知道能坚持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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