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就是岫玉,说是不是你偷走了侧福晋赏赐给我的玛瑙簪,你这种奴才陷害主子,死一百次也不够,就应该全家都替你陪葬。”
许氏啪杨绵绵和琥珀的一番话使岫玉动摇,因此才暗示岫玉,若是乱说她就让她全家陪葬。
果真岫玉一听许氏如此说,马上害怕的缩了一下,这微微一下,却没有逃过杨绵绵的眼睛,果然是她们。
“是奴才该死,都是奴才贪财偷了许姑娘的簪子。”岫玉对着上首的四爷认罪。一股脑的将事揽到自己身上。
“那你为何给自己主子下麝香”四爷终于开口了,可这一开口却吓得岫玉瑟瑟发抖。
“奴才,奴才…”岫玉一直奴才奴才的,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四爷定定的看着岫玉。
“都是…奴才一个人…做的,无人指使”岫玉在四爷破人的眼神下,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
“是你一人所为,却说不上来是为何事谋害主子。你叫爷怎么信。”四爷的话就像是一把冰锥,一步步刺向岫玉的脑袋,逼得她没有能力思考。
“岫玉,你真傻,你以为你替她们隐瞒下去,你的家人真的能平安无事。”
杨绵绵的一句话使岫玉立马转头望她,杨绵绵见状,便知道她们确实是用岫玉的家人逼迫岫玉的。因此杨绵绵才继续说到。
“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能拿到那支玛瑙簪。若真是你偷的,在你被抓的时候,我就命人搜了你全部东西,并没有这支簪子。
那要不就是你变卖了,要不就是寄回家里去了。而你平时不能出府,自然不能变卖,那么就是寄回家里了。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