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冬画一筹莫展的时候,床上的四爷终于有了动静,冬画立马去端了一杯温水。准备喂四爷喝下的时候,却突然停下了。
冬画想,四爷主动喝水,这么好的时机,她怎么会错过呢。
冬画放下手里的水碗,从头上拔下来一个短簪,手也不知碰了哪里,短簪便扭开了,冬画将短簪里面的粉末倒进杯子里,又将短簪扭好,插在发间。
并将手里的水摇匀,这才喂四爷喝下。她给四爷喝的也不是什么毒药,却是春药的一种。她是从富察府带进太子府的。没有人知道她的发簪里面有春药。
在四爷将水杯里的水喝完之后,还不解渴,嘟囔着还要喝水,这可正如了冬画的意。她正愁被子里残留的药水怎么办了,这会四爷又要喝,那么被子里的药肯定就很难留下。
四爷喝完水之后,不到一会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这时只感觉身边有个降温的,不由自主的抱了上去。
“啊,太子爷。”
屋里出来冬画的痛叫声,接着便是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外面的李玉本来想去制止,可是现在已经晚了,若是进去打扰了四爷的好事,他就离死期不远了。因此只能耐着性子等四爷完事。
这一等就是一晚上。四爷清醒的时候只感觉头痛难忍,而旁边有一个女子的抽泣声,更是让他火冒三丈。
“给孤闭嘴。”
四爷一声冷喝,那个讨厌的哭声这才停止,四爷揉揉疼痛脑袋。一时记不起这是哪里。
“太子爷,可醒了?”
李玉在外面站了一晚,天亮的时候,太子妃过来了,得知里面的情况之后。便直接跪在了门口。
她知道自己着了冬画的道了,她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得住。
而冬画是她身边的奴才,做出爬主子床的事,她也是有罪的,因此在一知道里面的人后,她就跪在外面了。
床上的四爷躺了会,这才睁开眼睛坐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四爷就怒火直升。
“李玉,给爷滚进来。”
外面的李玉心惊胆战的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四爷光着膀子,坐在床边,在地下跪着穿着单薄冬画,在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冬画的脸已经开始便苍白起来。
“太子爷,可否伺候起身。”
李玉战战兢兢的问道,权当没有看见冬画。
“混账,昨晚是谁放她进来的。”
四爷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可是他完全没有记忆,他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道他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和这个奴才发生了关系。
“太子爷昨晚喝醉了,奴才伺候太子爷更衣洗漱,不料太子爷直接抓住奴才就…就…呜呜,奴才该怎么办。”
冬画脸色苍白,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本来就长的美,若是旁的男人恐怕会抱起来一阵安慰,可是四爷却不是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