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用力甩头:“不管什么苦衷,他都不该把我推开!他把我当成什么,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吗?”
轩辕彻眉心一紧,试图解释:“他只是不想让你身陷险境……”
“狗屁!”凤浅打断他,“既然是夫妻,越是有困难有危险的时候,就越是要共同进退,否则何来患难夫妻一说?” 轩辕彻闻言,心潮翻滚,涌起一股暖意,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凤浅的手,深情款款道:“浅浅,孤就是因为知道你的性情,知道你有情有义,定然会在危险时刻不顾自身安危来护孤,孤才不想让你涉险
,你能明白孤的心意吗?” 凤浅用力挣脱他的手,再次重重捶打他胸口:“自以为是!你们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家伙!为什么不问问我,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倘若你真的有了危险出了事,我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你以为我一个
人还能独活吗?” “浅浅!”轩辕彻喉头一热,万千思绪涌上心头,他这半生阅尽繁华无数,纵使江山如诗如画,终不及她眉间一缕芳华,她的情意,她的厚爱,灼热了他的心,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深深地抱住,他激动不已。
“你待孤如此情深意重,教孤如何回报于你?哪怕献出孤的生命,也无法回报你的情意!”
凤浅被他抱得咳嗽连连:“咳咳,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轩辕彻松手,低头察看她的状况:“对不起,现在好些了吗?”
凤浅仰起头,双颊带着两驼醉红,晕晕乎乎地看向他:“你是谁啊?你怎么长得和阿彻这么像?”
轩辕彻失笑,还以为她已经酒醒,谁想转眼又糊涂起来,忍不住敲打她的脑门:“傻瓜,孤就是你的阿彻啊!”
凤浅揉了揉脑门,生气地啐他:“你才不是!阿彻他已经不要我了,我离开北燕国的时候,他都没有来追我,他才不会来找我!”
边说,她边往旁边倒去。
轩辕彻连忙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他没有不要你,他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浅浅,对不起,孤不该让你伤心的!你不需要原谅孤,就让孤用余生来偿还你,可好?”
“不好!一点儿也不好!”凤浅使劲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我要现在就去闹洞房,错过了这一次,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闹洞房了呢!”
轩辕彻哭笑不得,他跟她说了这么多,她怎么又绕回闹洞房去了?
“好好好,孤带你去闹洞房!”
六弟,对不住了,你自求多福吧! 此时,洞房内,轩辕辰和慕云公主并肩坐在婚床边,慕云公主头上的红盖头还没有揭开,双手紧张地搅弄着帕子,在等着轩辕辰揭开她的红盖头,而轩辕辰比她还紧张,僵直着背脊,坐在那里,一动
都不敢动,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吞咽口水。 人生第一次成亲,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操作,虽然当初还没离开王宫的时候,父王有安排过公公教他这方面的启蒙,但那时年纪小,他性子又野,比起女人,他更喜欢到处游玩,所以公公教他的时候
,他胡乱给打发了,公公无奈,只好给他留了本册子,让他自学,但转眼就被他拿去垫了桌脚,现在他才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懊恼感。
新婚之夜,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操作,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挫败,但他又不能让公主知道这些,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怎么办? 要不然去请教一下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