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陪他演就是了。”
凤浅思索着开口道:“小六,依你看来,昌黎王乔装出行,意欲何为?”
“左不过是在暗中联系神音教部众,密谋叛乱,不过那神音教如今已被伤到元气,便是要造反,哪里反得过?”
“错了!”
司空圣杰自外而入,大步流星般,“王上可别忘了,除了昌黎王,我的父王南燕王,也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北燕。”
“三王子殿下的意思是,南燕王和昌黎王……”“只是猜测,并未拿到证据。”
“阿圣,刑部侍郎端祀中可之事,可有眉目了?”
司空圣杰将怀中的令牌拿出来,递给凤浅,道:“还是小凤儿这令牌管用,刑部的人便是再横,见此令牌如见陛下,无人敢抗命。”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咯?”
凤浅接过令牌,这令牌是大燕君主之物,在大燕,手持这枚令牌者,能调动大燕境内除了军队之外的一切部门。
虽不能调动军队,然宫内御林军、宿廷卫,皆可调动。
“当然蓝家商会被抄,是段祀中带人前往,他果然暗暗扣下许多宝物,藏在那刑部监牢内的密室。”
司空圣杰带人前去刑部监牢时,那些牢头竟还敢阻拦,然则当司空圣杰亮出这枚令牌时,后面的事,便都进行得很顺利了。
那间密道中,查获的脏污不下十数万两,还有一尊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佛坐像,价值连城,竟也被那段祀中私自昧下。
且当日查抄时,乃是刑部侍郎段祀中,以尚书省置令所撰之清单为据,逐一查抄,可是那清单上,并未见有此尊佛像的记录。
这其中奥妙,自是耐人寻味得很!“终于揪出大鱼了。”
凤浅面露笑意,三省掌国之命脉,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国臣,清肃了这么久,落马的都是侍郎、尚书等六部官员,这回终于牵出一个尚书太常伯了。
见到轩辕辰无甚反应,凤浅又唤了一回:“小六,发什么呆呢?”
轩辕辰如梦方醒,只道:“王嫂,那便这么去办吧!”
“你知道我刚才在说什么吗?”
凤浅看他面上疲色愈甚,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算了,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眼下夜都这么深了,明日还要上朝,去歇息吧!”
自慕云被那南燕王扣下后,轩辕辰的心里终究忐忑,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南燕王可有为难她?
一想到这些,轩辕辰心里总是没由来地焦虑不安。
且说昌黎王趁夜而出,当真如司空圣杰所料,竟是去了那南燕营帐!“昌黎王心中的盘算,孤已从书信中之知晓。”
南燕王照旧身披铠甲,凛凛而立,“孤也不怕说破,昌黎王若得势,是否会遵你我之约定,广开城门迎我南燕大军?
孤很怀疑啊!”
“今日本王单刀赴会,难不成还不足以表明诚意吗?”
撕下醉鬼面具的昌黎王,此刻脸上写满狡黠,哪里能同那个只知道在大殿上撒野的草包联系到一处去,“大燕女王将本王插在王宫内的钉子拔得一干二净,如今王宫内是何情况,本王也摸不准,虽然北燕兵符在本王手中,可北燕王宫内,到底暗藏多少兵力,谁也说不清。”
“所以你想同孤结盟,有孤的南燕军相助,自是稳操胜券。”
南燕王坐下,呷了一口茶,“只是,孤若助你,能得什么好处?”
“北燕国土,你我平分,如何?
!”
昌黎王倒是爽快,也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