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原来是太子殿下!”
老板当即跪下,还扯着席云再次跪下,“小人眼拙,竟没认出太子殿下,实在该死!”
“该死什么该死,还不赶紧去备马车?”
“是是是!”
席云站起身来,道:“姑娘身子不方便,马车垫子要垫得再厚一些,我去准备。”
“不劳你费心,我自会准备。”
轩辕彻淡淡拒绝,缓缓牵起凤浅的手,“浅浅,确实该回去了,得顾着咱们的孩子,你说呢?”
戏也听了,戏倌也见了,自然该回去了。
凤浅笑着说:“好,我们回去。”
轩辕彻小心护着浅浅出来时,却见马车旁边站着那个讨厌的戏倌,他早已换了身衣服,恭恭敬敬地候在马车旁边。
“南韩初春夜晚风凉,姑娘回程的路上还需多小心才是。”
他照旧对凤浅温和地笑着,凤浅因着方才听得这人戏唱得好,对此人也佩服了几分。
“席公子早些回去吧,候在这风口,若是着了凉,伤了嗓子可就不好了。”
凤浅留下这话后,任由轩辕彻扶着自己上马车,席云在凤浅背后帮忙搀了一把,却被轩辕彻完全瞧在眼里。
待浅浅坐稳后,轩辕彻掀开帘子,怒瞪着席云,“你若是再敢碰一下她……”还不等轩辕彻说完,席云当即跪下告饶:“抱歉,小人也是害怕若是公子您没扶稳,摔了姑娘就不好了,姑娘行动又不便,多个人帮着扶一下,也是多一些保障。”
凤浅探出头来,问:“怎么了?”
“小人这双脏手自是不配碰姑娘,只是担心姑娘摔倒,故而造次了。
公子大怒,警告小人若是再不规矩,就剁了小人的双手。
,小人自当谨记,绝不再犯。”
席云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完全一副弱者的样子。
轩辕彻愣了愣,道:“本尊什么时候……”“阿彻,他不过是扶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凶呀?”
凤浅说完,还不忘宽慰席云,“你放心吧,阿彻他不会的。”
轩辕彻感觉自己好像被摆了一道,他看着席云,道:“本尊倒是没想到,不愧是云韶府的头牌,戏演得真好啊!”
席云照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口中道:“小人再也不敢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起来吧!”
凤浅说着轻轻拍了下轩辕彻的手,“阿彻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呀?”
“我……”马车吱呀一声,轩辕彻也懒得辩解,他把车帘放下来,不再理会。
待定马车都走完后,席云这才笑着从站起来,近身的小厮上来给他披上披风,道:“公子您好歹是咱们云韶府的头牌,从前来这里的达官贵族们谁不卖您面子,怎的要这般伏低自己?”
“你知道什么?”
席云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那个女子是凤浅,从前的大燕女帝,若是能攀上她,我从此便不用再过这种讨好人的营生了。”
“可是她的身子好像是有身孕了,而且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有身孕又怎样?”
席云稍微整理一番披风,“她身边那位,自然是前北燕王轩辕彻,他二人虽行为亲密,但是天下谁人不知,凤浅和轩辕彻是签了和离书的,我自然能求。”
“可那位轩辕公子……”“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