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不能全怨殿下,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皇上不应发这么大的脾气”魏泽天出言安抚,看似不经意的话里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目的。
“国相说得对,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父皇也真是小题大做”心中的惊恐消除之后,腰腿上的疼痛来袭,偰干的语气中难掩怒气。
“依下官所见皇上眼下正在气头上,大皇子暂时还是不要露面以免火上浇油。待皇上的气消了您再去请罪,皇上向来宠爱殿下,定不会多加责怪”魏泽天一脸衷恳地劝道。
“嗯,本王也正有此意”偰干裹着披风依旧躲在圆柱后,他太了解父亲的脾气,这个时候若被他逮到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皮肉伤痛倒是次要,他可不想让偰律那小杂种看笑话。
“若殿下不嫌,可现在我这国相宫逗留几日”魏泽天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为此事操碎了心。
“谢国相出手相救”偰干像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三日后,狄皇的怒气已消了大半,想到自己抽在儿子身上的那几鞭子反倒是有些心疼起来。
他对手下道:“把偰干给我找来?”
“是”侍卫遵照旨意立刻退下。
半柱香后,侍卫匆匆回来禀报:“回禀大王,大殿下自三天前跑出去之后尚未回宫”
“什么!”狄皇本来已消的那一般怒气瞬间又燃了起来,自己不过是打了他几鞭子,那小子竟然还跟他记上仇了!?
“给我立刻把他找出来!”狄皇大怒。
“是!侍卫随即纷纷四下寻找,一时间汗宫内全是搜寻大皇子的侍卫。
此时躲在国相宫的偰干正喝着美酒吃着肉,全然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大皇子!大皇子!”魏泽天从外面匆匆跑来夺下他手中的酒壶万分焦急道:“皇上已下令翻遍汗宫也要将你找出来,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侍卫,我……我这里怕是也藏不住你啊!”
此话一出偰干立刻扔了手里的鸡腿跳了起来,惊恐慌乱之余满屋乱转:“难道我在父王心中还不如个舞姬吗!”
“眼下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咱们还是快想想办法吧”魏泽天也跟着他踱步:“若皇上知道我将你藏了起来……唉……”苍老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国相放心,我偰干好汉做事好汉当就算被抓到了也绝对不会连累国相!”偰干突然灵机一动:“既然宫里躲不了,那我就先去外面避一避”
魏泽天沉思片刻道:“依我看这个主意可行,大皇子去城里躲几天,等大王气消了再回宫来向他赔罪”
“好!你给我准备一匹马,天一黑我就出宫。”
“可宫门守卫森严,您如何能出得去啊?!”魏泽天一脸焦虑道。
“这个无碍,只要有马我定有办法出去!”偰干胸有成竹道。
“皇上一旦知道你逃出宫去一定会全城搜寻,你又能躲到哪里去”魏泽天愁烦哀叹,突然双眸一闪道:“我在依格拉有个挚友,他神通广大定能将您安置妥当”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交到他的手上:“你将此物给他,他便知是我所托一定会好生招待殿下。”
偰干大喜过望赶紧接过玉佩紧抱双拳:“谢国相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