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国政界,有北老乔,南小杜的说法、、、、、”
我把z国前司长吴岭和现任司长刘宏之间的纠葛大致的说给了董盈盈听,关于李筱玥家族的事情则一概没有提到,董盈盈听完以后脸色就白了,她没想到乔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更不能动乔峰了!”董盈盈语气有些低落。
“非也,你忘了,乔山还有另一个身份吗?”我说道。
“你是说,裁决司的二十八黑金令!”董盈盈说道。
“正是,我接下来说的事是连洪三和老肖都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想和你有一个君子协定!”我说道。
“他们都不知道?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或者别人吗?”董盈盈说道。
“是的,我不怕,因为你很在乎你的家人!”我说道。
“什么意思,秦烬,我告诉你,别想拿我的家人来威胁我!”董盈盈恶狠狠的看着我,显然家人对她很重要,尤其是她的妹妹。
“不是我想拿你的家人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因为当我告诉你了我的一切后,你必须做出抉择,否则不仅仅是你,就连的家人也难以幸免。”我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选择不听!”董盈盈说道。
“不!你已经猜到了我要说的,所以,你已经上了贼船!”我笑道。
“秦烬!”董盈盈咬着牙说道。
“我需要培植我的势力,哪些老人虽然很多人会给我面子帮我做事,但是我不可能得到他们的真心,因此我只能寻找我信得过的人,我会帮你摆平你的事,但你要成为我的人。”我直勾勾的盯着董盈盈的眼睛,让她感受到我不容置疑的决定。
董盈盈当时愣住了,她没想到她会被我这个小她一岁的男人震慑住,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一座大山将要拔地而起。
“你究竟要做什么!”董盈盈问道。
“完成爷爷的遗愿,做那只看不见的手。”我幽幽的说道。
“我算是你的棋子吗?”董盈盈笑道。
“不,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有这洪三的真情,老肖的细腻,更有着李筱玥的果断。”我说道。
“呵呵!烬哥可真是会夸人啊,不知道他们几个听了会怎么样!”董盈盈轻笑道,显然她已经释怀了,只有拼手一搏才能有出路。
“那就证明给他们看吧!”我嘴角上扬,说道:“董盈盈,我现在赐你为裁决司黑金令之首黑孔雀,监管所有黑金令!”
说着,我拿出一张黑金令,上面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那是父亲后来给我的,父亲给我时,黑金令上面什么也没有,是我想到了董盈盈,感觉她就像那夜孔雀一般,美丽、智慧、高傲,于是便做一只夜孔雀的黑金令给她,也是我认命的第一个黑金令。
“什么!”董盈盈张大双眼,显然不敢相信我说的话。
“不用惊讶,我现在是名义上的裁决司大祭司,等我从天阁归来,就正式接管大祭司之职,那时候我将统领整个裁决司。”我说道。
董盈盈似乎是听到了我话里有话,便问道:“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这个黑金令并不具备什么效力喽!”
“怎么可能!?”我说道:“这可是黑金令,最高可监管省司司长的。”
“那乔山呢?”董盈盈问道。
“乔山另当别论,当时蒙北省,关东省还是可以的吗!”我说道。
“哼哼!我就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什么时候你能坐稳了裁决司大祭司的位置再说吧!”董盈盈说道。
“你这算是答应了吗!”我问道。
“不答应又能怎样,你都拿出裁决司黑金令邀请我了。”董盈盈说道。
“那你不怕你的家人受牵连?”我问道。
“这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法不责天。”董盈盈冷冷道。
“不!那是因为捍卫的力量从来不是光明。”我说道。
“你觉得你是那道光?”董盈盈疑惑道。
“是我们!”我坚定道。
“你真的这么想!”董盈盈问道。
“嗯!”
“哪怕你也会连累家人!”董盈盈问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说道:“如果那道光越来越少,那黑暗便成永夜。”
“好吧!我尽力!”董盈盈望着前方的冰河说道:“其实,忘了告诉你,我的父亲就是裁决司的龙牌之一,否则我 也不会这么快就答应你!”
我的脑海中忽然一个炸雷,董盈盈的父亲是裁决司龙牌,那她是谁的人,陈萍的人,还是总司长女儿刘莺莺的人。
看着我惊讶的表情,董盈盈终究是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说道:
“看把你吓得,我父亲不过是一个商人,我之所以对你所说的确信不疑,是因为乔峰无意中向我透露过一些裁决司的事情,加上我自己的情报和判断,我这才决定加入烬武会。”
“到底怎么回事!”我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样是会要人命的,你就不怕我、、”
“怕你什么,杀了我?你敢吗?即使你现在是大祭司,但是你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吧!”董盈盈说道。
董盈盈这么一说,我竟然无言以对,我刚刚还真有把董盈盈制服的想法,但是要说杀了她,我还真的不敢想。
“快说什么情况,别贫了!”我说道。
“呵呵!”董盈盈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初乔峰威胁我的时候,说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除名,而且没人敢抓哪些人,我说这世上安警不敢抓的人怕只有总司长吧,但是乔峰却告诉我世界上还有一类人,就是裁决司的人,他们就是权力的黑刀,龙牌为眼,虎牌为手,手眼通天!”
“人才啊!”我不由惊道:“这家伙总结的太到位了!”
“呵呵!是啊,乔峰对权力的理解很透彻!”董盈盈嘲讽道。
“嗯,不过那是爷爷走后的裁决司,真正的裁决司不该是这样,也不能是这样,对吗?董裁决!”我看着董盈盈,在她的眼中寻找着答案。
“那就让我们先裁决了这个自认为手眼通天的人吧!”董盈盈把手只在桥栏杆上说道。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一丝上当的感觉,总感觉当初在咖啡厅与董盈盈见第一次面时她就已经在打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