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早就说过不要找林贯祺下山,现在可好,他跟杨絮棠一唱一和,把咱们的宴席搞成这样。”吴赫进了吴良启书房后,不满的说。
“林家父子对我们吴家本就有芥蒂,他自然不可能很快为我们所用……”
“依我看,林贯祺可能早跟了杨絮棠……”
“这倒未必,我听闻杨絮棠不问窗外事,如今见了却大不一样。”
现在这样的形势,他之前的策略总要变一变。
“他这个所谓越州凤雏也是浪得虚名,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有不在乎富贵权柄的!”吴赫冷声道。
“为父一直以为,他和杨元初父子失和,现在看,他们父子到是一条心。”
“可不就是如此吗?到底是父子,想必以前是装模作样给人看的。”吴赫说。
“……”吴良启眸光深思。
“爹,咱们那二十艘军船,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吗?”
“还没有。”
“这也太奇怪了,不管是谁,这么大笔的军火军粮,总不可能收着一直不现身吧?”吴赫想到宋行止,“爹,我可以肯定,那日那两个戴面具的匪首,其中一人绝对是宋行止。”
“我早查过宋行止,他在宋家这两年才开始冒头,连家中生意都不触碰,他哪来的能力劫军船!”
“那就是杨絮棠!”吴赫冲口而出。
吴良启神色一凛,有些震惊的看儿子。
“在越州,除了杨絮棠,我真的想不通还有谁能办到!或者根本就是杨元初和杨絮棠合谋所为!”
吴良启摸摸胡子:“杨元初倒是极有可能,这人老奸巨滑,城府极深。那批军火军粮,应该就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