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宋行止!”
“叫我干嘛,你不想上船啦?”行止双手环胸看他。
吴赫牙都要咬碎了,他让吴娇扶着母亲上船,自己再背着父亲缓缓上去。
上船后,吴赫安顿好伤重的父亲,立即回到甲板,船已经准备离港,而他看到宋行止站在码头上正看着他。
那双狐狸眼,看自己时分明是在挑衅!仿佛在说,你要再落到我手里,必死无疑。
他扶着船桅,探过头去跟宋行止对视:“我们会再见的!”
杨絮棠在后面马车里,行止跳上马车,很不痛快的说:“这么放了他们,真不甘心。”
“吴良启活不久,所以很快会见的!”那一脚是他踢的,他用的是十成的功力,吴良启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
“不会吧!”行止说。
“如果你是吴赫,你会如何?”
如果是她?
行止想了想,原本吴家应该是越州之主,如今如丧家之犬子被送走,而且还是自着自家被劫的军船回宣州。
若她是吴赫,一定要百倍的还。
吴赫何止想夺回越州,他已把杨絮棠和宋行止当成最大的仇人。
因为吴良启在回宣州的当天晚上,就死了。
吴良启死的很痛苦,很不甘,咽气的前一刻嘴里还嚷着:越州,越州,越州!
吴赫悲痛欲绝,跪在叔爷爷吴建漳面前:“叔爷爷,孙儿想亲自领兵夺回越州!”
吴建漳恼怒非常,叫来自己第一大将孟松,封他为屠越大将军,吴赫做副将,点二十万兵马,立即出发攻打越州。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