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练就了这一身武功,才潇洒了这么一段时间就要死去,这怎么可能。
“放我一条生路。”
“做梦!少侠……哦,不!公子,您一定不要放过这个该死的淫贼。”
听着田伯光还想祈求活命,一旁的天门道人连忙大声喊道,不少围观的客人也均是附和起来。
“是啊,公子此人作恶多端,您可千万不要放过此人。”
“隔壁阿花多好的姑娘啊,之前就是被这厮祸害了,结果家破人亡,公子求您杀了他吧。”
一段段的言语落入陈虚的耳中,陈虚淡淡的回头瞥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即止住了自己的嘴,生怕陈虚因为他们说话迁怒到他们自己。
“公……公子?”
众人无比忐忑的望着陈虚。
陈虚漠然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后又将其放在了田伯光身上。
他缓缓的开口道:“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出手的机会,但照目前来看你似乎并没有把握住,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话音一落,但见陈虚的手指缓缓伸出,下一刻那横立于虚空的长剑似乎接受到了指令一般,瞬间朝着那田伯光斩去。
“不好!”
田伯光浑身冷汗,瞧着那刺目的寒光,只感觉浑身一阵凄凉,想要逃身上也仿佛绑上了铅坠一般,根本抬不起脚。
一抹寒芒闪过,但见那嫣红。
田伯光感受到了自己脖颈处的疼痛,之前种种浮现于眼前。
“我……”
一个字吐于喉咙,但再也发不出声音。
“噗通”一声闷响,田伯光终于倒在了血泊之中。
回雁楼众人见此,也终于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
“这该死的淫贼终于死了。”
陈虚漠然收剑,可是那长剑刚落到他手中,一阵咔擦声居然又再次响了起来。
“又碎了,这武侠世界的宝剑果然支撑不住我的操控。”
陈虚无奈的叹了一声,这一柄长剑可不是先前陈虚操使的样版货,甚至于在数百年前这一柄长剑还有着不小的名声,本来陈虚还想着可以多用几次,却没想这才操用了一次,竟然就已经碎在了他手中。
君子剑!
陈虚之前寻找天地异种之时,自古墓之中寻得的宝剑之一,可惜了。
看着已经成为碎片的君子剑,陈虚又叹了一声,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哪怕再有名声,君子剑也不过是一个低武世界之中的武器,比不得陈虚曾经的空虚宝剑,想当初前身废了多少力气、多少宝物才生生练就了那么几把,可惜全部毁在了那一战之中。
“罢了。”
陈虚撒了撒手,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那手中的碎片掉落,推着轮椅转身离开,本来还想说在这里吃点东西,但就这酒楼目前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兴致了。
他要离去,众人当然也不敢阻拦,甚至在他离去之后,众人还仿佛松了一口大气一般的轻松下来,毕竟有这样一个人物在,他们也不敢放松,见着陈虚离去,他们这才缓了过来。
想着先前惊人的一幕,整个回雁楼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满脸通红,仿佛见着了什么令人激动的事情一样。
“你瞧见了那横立于虚空的剑法没有?”
“我当然瞧见了,你当我是瞎子吗?”
没有人理会地上田伯光的尸体,回雁楼的众人仿佛还没有从刚才那一幕之中缓过神来。
倒是令狐冲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田伯光的尸体,悠悠地叹息了一声。
虽然相处很是短暂,甚至更多时候他们都是敌手,然不知为何令狐冲始终觉得田伯光其实算是个汉子,只是可惜了,正想要回头,想着带着仪琳离开,顺带找个地方好好休养休养自己的伤势,可就在此时,一道鄙夷的声音传来。
“你居然还在为这个淫贼叹息?亏你还是岳不群岳掌门的弟子,我听说金盆洗手一事,岳掌门也会到来,到那时今日之事我会一一告知,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好自为之吧,哼。”
冷哼一声,天门道人不屑的看了令狐冲一眼,抱着先前受伤的青年转身离去,青年伤势很重,必须得赶紧疗伤。
“天门师叔……”令狐冲抬手刚想呼唤,可是留给他的只是那一个决然的背影。
“令……令狐冲大哥,你……你没事吧?”一旁仪琳再次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我没事,咳咳!”一声咳嗽一口鲜血,瞧着脸色再次苍白的令狐冲,仪琳赶忙上前将其搀扶急忙道:“令狐冲大哥,你别说话了,咱们赶紧找个安静的地方疗伤。”
“嗯,好!”令狐冲点头,当即与仪琳转身离开。
而回雁楼之事,也在他们离开之后彻底的传开。
“什么?当时那公子使着的是一手凭空御剑的剑法?”一个青衫书生,一把青木折扇,一柄精致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