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福没有对黄晓军选择隐瞒,说他想给朱建军一个教训,可惜总是找不到机会。
他将眼光瞅向了黄晓军,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让黄晓军替他教训教训朱建军,他说得很明白,只是教训,也不是要了朱建军的命。
黄晓军之所以答案了谢文福,是因为谢文福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一笔丰厚的报酬。
在动手之前,谢文福先给了他一万块钱的定金。
按理说,黄晓军和田秀秀这个富婆搭上关系之后,是不缺钱的。
但这个黄晓军迷上了网络赌博,也不知道那是一个陷井,越陷越深,再多的钱都不够他填补的。
谢文福出现的时候,他正是缺钱的时候,想着反正也不是要人命的事情,何不挺而走险一回。
寻求这个机会也费了一些工夫,之所以选择地下停车场动手,是因为朱建军每天回来得晚,那个时候基本没有人可以看见。
而且地下停车场哪里有监控,哪里没有监控他是最熟悉的。
再次将谢文福请警局的时候,浩然义正严辞道。
“谢文福,你出多少钱给黄晓军,让他要了朱建军的命。”
谢文福光光的脑门上冒了豆大的汗珠子。
“朱建军逼得那么紧,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来给他,我是答应事成之后给他十万块钱的。先给了他一万块钱的定金,后续的九万块钱等完事之后再给他。
其实我是骗他的,杀人是要命的事情,等事成之后,他再管我要钱,当然没有。但他杀人是即成事实,有了把柄拽在我手里,他这个哑巴亏不吃都不行。
谁知道,他干事一点都不利索,我这一万块钱花了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真相就是这么简单,只是它有一对隐形的翅膀,不太容易让人发现而已。
真相大白,浩然这专职司机下了岗,看得出来,他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朱苗苗为了感谢大家为她老爸的事情忙活了整整一个星期,特意请大家春子巷撸串走起。
萧默没有赴约,朱建军说得对,如果他对她没有那份心思,就不能给她一丁点的希望。
路易斯从西藏回来了,他打过好几次电话,让自己去诊所一趟。
想来也是,路易斯这个心理医生一点都不尽职,经常不见人影,作为他的病人,确实有点无奈。
在电话里,跑易斯批评萧默,他不在的话,可以找他诊所里任何一个医生,这疗程制订好了,不能轻易改变,不然会影响治疗效果。
可萧默不行,除了路易斯之外,他无法适应其它医生的治疗方式。
路易斯在电话里颇感无奈,说他这是欠了萧默的,听说他将近一个月没去诊所,火急火燎地从西藏赶回来。
路易斯还是在院子里泡茶,月光清冷如水,骨风铃仍旧发出沉闷的声响。
路易斯一开口就有戏谑的意思。
“萧默,为了你,我可是特意从拉萨打飞的回来的,这成本有点大,你得给我报销。”
萧默嘿嘿一笑:“我不是冤大头,你找错人了。再说了,我都跟你说过了,最近那个梦好久都没来叨扰了,我认为应该是好了。”
路易斯斟了一杯茶放在萧默的面前。
“警官,你是病人,我才是医生,有没有好我说了算。你现在到了最后的阶段,如果放弃,稍不注意就又会回到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