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蒋若灵走来，越走近，那股气味就越明显。
江圣凌急忙走上前，“你刚刚见了谁？”
“上官歆瑶，怎么了？”
江圣凌凝重的绕着蒋若灵走了一圈，然后抬起她的胳膊。
在她手腕处，有一个明显的黑点。
“她刚刚碰你了？！”
蒋若灵看着手腕处的异样，此时才惊觉，刚刚她故意拉住自己，是要给自己下毒！
“蛊毒？”蒋若灵有些不确定的问。
江圣凌再次确认了一番，才有些凝重的点点头。
如果原本还对上官歆瑶有一丝丝的怜悯，那么此刻蒋若灵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她！
“如果没有猜错，她是将她体内的蛊毒，转移至你的身上。”
蒋若灵直接气笑了，“是我表现的太好欺负了。”
江圣凌愤愤的说：“早就跟你说过，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也不可掉以轻心。她都敢给皇上皇后下毒，你以为她会有多善良！”
“是我愚昧了，买个教训。”
江圣凌伸出手，微微用了点力道拍了拍她的额头，“不长记性，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蒋若灵假装被拍疼，捂着额头，“疼。”
江圣凌冷哼一声，“哼，我下手什么力道，我能不知道！”
蒋若灵放下手，冲他笑了笑，挽着他的胳膊说：“师父说的对，我一定改掉我这毛病。”
这么些年相处下来，蒋若灵早就将他当做自己的长辈。更何况，古人也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显然蒋若灵的撒娇，江圣凌很受用。
又拉起她的手腕仔细把了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