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呢是复杂了一点,可行性是百分百的。
花知暖脱了帽子卷了衣袖,搓搓手就开始爬树,一边爬一边怀念那个兔子的身子。
等等,兔子也只是跳的高,并不会爬树啊。
不过跳的高也比普通的人要好一些。
做兔子的时候想着法子要成人形,真的变了人之后又觉得干什么什么不方便。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花知暖叹了一口气。
第二步,蹲到墙头,压低重心往前走。
花知暖强迫着不让自己往下看,此前不觉得,怎么现在觉得自己还有点潜在的恐高呢?
特别是想到万一摔下去,自己又不能像当兔子的时候在半空调整,指不定摔出个好歹,万一真成了一个铁拐李的后人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想到这里自己就恨不得能手脚并用扒着墙往前。
“你这个速度,怕是天黑了都不能出去。”
苏沉声音响起来的时候花知暖差点又一个倒栽葱,好不容易的维持住了一个摇摇欲坠的平衡,花知暖立刻忿忿地看下去。
那人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那自己刚刚在墙头挪了半天是干嘛?玩儿呢?
花知暖只觉得一一个下午都失去了意义,索性就在那边蹲着,冲他呵呵讪笑两声。
“要我抱你下来吗?”苏沉仰头看了一会,有礼貌地建议。
花知暖现在只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
“不劳您。”
花知暖很憋屈地回答了一声,自己往下看看,发现一个更大的问题。
现在在墙的中间,.上来的那棵枇杷树和目的地柳树都隔着一段,这个高度,要直接往下跳的话,指不定真的成为了铁拐李的后人,还是放过我这一把身子骨吧。
那,现在应该怎么下去?
花知暖用一个蹲马步的姿势和下面的苏沉四目相对,甚至都能听到苏沉这厮在心里快活的笑声。
也罢,也罢。
花知暖瞄瞄下面春草初生的一块地面,已经预想到自己未来几天的一瘸一拐的铁拐李模样,再看看不言声的苏沉,终究还是选择眼一闭心一横。
不过,手掌下顺滑的质感代替了想象中冰冷地面的撞击,还有点好闻,花知暖下意识的回头蹭一蹭,嘴唇似乎是接触到梨花瓣似的一片儿。
是苏沉,花知暖结结实实的砸到了苏沉的怀里。